施海喉結滾動,猛地將頭伸進她寬松的背心里,大口含吸住她衣內的乳珠,肆意吮吸起來。
菊香薄薄的內衫被男人的頭弄得鼓起,黑發(fā)在領口處散開,貼著細嫩的皮膚帶來難耐的癢。
她用力捂住嘴邊的呻吟,另一只手在他肩頭推拒著,卻抵不過男人在乳尖上嗦吸帶來的尖癢和快慰。
身子在顫抖,帶著衣柜門哐哐哐地抖,兩個人像是困獸,纏在一處交融。
施海埋在菊香的衣服里,埋進她香軟滑嫩的乳肉里,鼻尖滿是她馥郁的奶香,嘴里滿是她奶汁的香甜。
他不管不顧的嗦咬,把那嫩乳吮得發(fā)紅,要把她所有的奶汁吮吸進肚。
菊香被胸乳傳來的滅頂的酥癢弄得失了理智,手間推拒的動作不知不覺卸了力道,取而代之的是雙腿無意識地摩挲。
腿心一股熱液涌出來,她一聲嗚咽,大腿撞到了男人已經蓄勢待發(fā)昂揚硬脹的肉棒。
夏日的午后,萬物都要在陽光下融化。
榕樹上的蟬鳴聲蓋住了所有的聲響。
電子廠的工人都回家午睡了,整個廠區(qū)安靜到只剩下枝頭的蟬鳴。
悶熱的室內,電風扇還在呼呼的轉動,床頭的白色床簾被風吹起一小角,又落下。
里面醉酒的施澤睡得正沉。
房間里有細微的吱呀聲響,是衣柜被擠壓發(fā)出的聲音。
對面兩米高的寬大衣柜門上,菊香衣襟敞開,露出貼身的白色背心,兩團飽滿圓潤的乳肉像兔子一樣在里面彈跳。
她雙腿掛在身前健碩有力的男人腰間,隨著男人臂間鼓起的腱子肉一晃一晃。
小腿掛了條內褲,上面的銀絲還沒干透。
她滿面酡紅,眼睛失了神,嘴間捂了只手,嗚嗚咽咽地吐著嬌吟。
男人下半身結實鼓脹的肌肉聳動,帶了汗珠,一看就知道身下的搗弄有力而猛烈。
兩人性器相連的地方被白嫩的蚌肉從頭吞到尾,帶了青筋的肉棒粗壯極了,每一次抽插都糾纏著粉肉,嫩肉還泛了水光,附在肉棒上滋滋冒水。
每一次抽插都帶了悶悶的水聲,夾著衣柜木門的吱呀,淫靡而色情。
菊香抖著身子,雙腿掛在他腰窩間又去了一次。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。
她心里被這背德禁忌的偷情弄得緊張極了,余光里不時掃過白色的床簾,摟著施海的脖頸啞著嗓子小聲迷糊著說,“阿澤要醒了…”
她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里緊繃極了,蜜液一股股往外涌,施海太陽穴鼓鼓脹起來,整個人有些失控得在她身上聳動。
“就要射了…”他咬著牙,吻上她紅潤飽滿的唇。
衣柜門哐哐哐響了幾聲,房間里幾聲啪啪的悶響,空氣里溢散出男人壓抑不住的粗吼和女人的嬌喘。
衣柜門下的水泥地上濺了幾股白濁。
菊香雙腿發(fā)軟著重新踩在實地上,小腹被男人的精液弄得漲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