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尖難以忍耐的酥癢被男人兇狠的吮咬一下子撫慰。
一股電流順著尖端竄到顱腦。菊香軟著身子夾住腿根,擠出一股蜜液。
施海只感覺嘴里的奶肉像熟透的蜜桃,輕輕一吸,乳尖就顫抖著噴出一股清甜的奶水。
他胯下邦硬,額頭青筋都冒出來了。
粗糙的大舌強勢的裹吸著粉嫩的乳珠,連乳孔最細(xì)膩的嫩肉都被舌尖舔弄到。
“哈啊…”
菊香不知道怎么回事,今晚丈夫?qū)π厝榈奶蝮潞退蔽裢庥辛η覐妱荨?/p>
像是餓了許久的野狗遇到了肉包子,貪婪地舔弄著白嫩的外皮和汁水淋漓的褶皺,直要把那綿軟的團子吞吃入腹。
這種感覺既陌生,又刺激,還帶了一點慌亂。
就好像,埋在自己胸前肆無忌憚吸吮的男人,不是自己的丈夫。
菊香潮濕著眼睛,無措地?fù)ё⌒厍澳腥说牟鳖i,細(xì)白的指插進男人的黑發(fā)里。
“阿澤…阿澤…”
她每低叫一聲,男人的勾纏啃咬就越重一分。
他咬了這邊,舔那邊,沒落下一邊。
布滿老繭的粗糙大掌,緊緊團裹住住乳根,要把那兒捏爆。
菊香無措地摩挲著雙腿。內(nèi)褲被蜜水打濕,有液體慢慢滑到腿根。
她胸尖的酥癢和乳房的酸脹被緩解,下面卻又開始發(fā)癢。
嫩肉無措地收縮,蜜液一股一股滲出來。
她的大腿在無意識的輕蹭著男人已經(jīng)高高翹起的帳篷,被調(diào)教熟的身體無聲的渴望著性愛。
可男人沒有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樣迎上來,送她去向往的高峰。
“阿澤…”
女人嬌媚的聲音里透了幾分得不到滿足的委屈。
施海眼睛發(fā)紅,被她逼得褲子都要被撐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