粘膩而潮熱的感覺裹滿全身,濕熱的夢里,有一抹奶味兒的幽香靠近,綿軟的肌膚貼磨著他,讓他喉嚨干渴,全身繃緊。
下腹的灼熱一點點累積,施海感覺自己全身被火炙烤,卻瘋狂的渴求著靠近火焰。
就在那瘋魔的快感逐漸登頂時,
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鳥鳴,施海猛地一震,在病床上睜開雙眼。
全身被汗浸濕,胯間黏糊糊一團,肩膀隱隱作疼。
他又做夢了。
默不作聲忍痛用另一只沒受傷的手臂把褲子換下來,施海起身,進衛(wèi)生間,把一片狼藉的褲子泡進水盆里揉搓。
褲子洗了掛在窗臺上,他重新躺上床。
中午十二點,菊香準時打開病房的大門。
“大哥,感覺怎么樣?”
施海輕聲說,“還是有些疼,不能動?!?/p>
菊香把帶來的飯菜舀一勺出來,吹涼些喂到他唇邊,“阿澤現在也沒法用手,你的傷比他還嚴重些,是得要休養(yǎng)久一些?!?/p>
施海就著她的手吃著飯,對她笑笑,“阿澤還好嗎?”
菊香想起剛剛磨著她撒嬌不讓她來醫(yī)院的某人,有些心虛地笑笑,“他很擔心你?!?/p>
自己的弟弟是什么德行他能不清楚?
施海哂笑一聲,沒有搭腔。
他和施澤如今就像是兩只劃定領域的公虎,彼此井水不犯河水,只有菊香能在兩人的領域里來去自如。
默不作聲吃了她喂來的飯,他低聲對女人說,“今天可能也要麻煩你了?!?/p>
菊香臉色漲紅,小聲開口,“沒…沒關系的?!?/p>
她拎著盆走出去接水。
夏天炎熱,人出汗也多,如果不擦身子,傷口捂住容易發(fā)炎,人也不舒爽。
這幾天來,菊香都會幫他用毛巾擦拭身子。
身體接觸難免會有反應,兩人只能以一種別扭又奇異的氛圍維持著這一流程。
可菊香總覺著有些心虛,男人的胯間一日比一日鼓脹,每次都繃得很緊。
憋久了,對身子是不是不太好?
她拎著盆子走出去,今天這盆子估計才用來泡過水,上面還有些水珠。
菊香打眼瞧了瞧,嗅到一絲似有若無的氣味。
像是男人精液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