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海的手既傷了,車間的事就先放下,只專心養(yǎng)傷。
事情少了,下班回家也早,到家時還不到五點。
拎著廠子里發(fā)的工傷慰問品,施海開門進屋。
菊香剛給孩子洗了澡,一身被水淋得濕透。
她胸乳因為哺乳脹脹鼓鼓沉甸甸的,穿內衣也濕答答的不舒服,干脆撿了件施澤的襯衣穿上。
施海進門就看見她裸著兩條嫩腿只穿著襯衣走,胸前兩團乳團也在薄薄的衣料里晃來晃去,她不自知自己的風情魅惑,還大開著窗戶透風,與他打招呼。
也許是因為家里兩個男人都與她把該做的都做了,她如今單獨和兩兄弟在家時也不似以前那般羞澀于裸露自己的身體。
見只有施海一個人回來,她也沒急著去換衣服。
殊不知自己這樣子,在忍了許久的男人眼里就是塊掛在嘴邊的肥肉。
壓抑許久的欲望冒頭,施海還沒開口,胯間的小兄弟就先立起來和菊香打了個招呼。
菊香臉皮薄,紅著臉斥他,“你手都受傷了,怎么還想著這個!”
施海看了眼手上扎眼的紗布,又看了眼氣勢洶洶的小兄弟,“那兒沒傷…”
他走上前去,單手將她抱進懷里,“你不動,傷口就不會流血…”
菊香在他懷里不敢動了,過一會兒又覺得上了他的當,氣不過擰了他腰一把。
軟嫩的乳團磨著堅硬的胸肌,撩了一把邪火,施海氣息急促,低頭把她抵在窗臺邊就親下去。
胯間的腫脹貼著腿心磨蹭,菊香雙腿絞著他的褲縫流出了些蜜液。
她敏感透了,在這樣急躁粗魯的動作下濕的很快。
“要嗎?”男人沙啞著吮吸她的耳垂,咬著耳垂的嫩肉舔抿,一只手已經伸下去解褲襠了。
那兒翹的邦硬,難受。
菊香呼吸也喘,身上只穿了件襯衣,被他弄得發(fā)癢,偏偏這種背人偷情的感覺強烈,花穴一個勁兒滲水。
她勾了他脖頸,“得快些…阿澤要回來了…”
她沒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