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窩里,施澤雖沒進去,卻也把該討要的福利都討要透了。
硬邦邦的肉棒裹進腿心滑嫩的蚌肉里摩挲,青筋刮過小小的陰蒂都能蹭出一股水來。
濕潤溫熱的軟縫讓他欲罷不能,他小幅度的在她腿心滑磨,頭低下來尋那魂牽夢縈的軟嫩白團。
男人的薄唇咬住紅潤的乳果一吸,菊香便顫抖著身子泄出一聲鶯啼。
下午才喂過奶水的胸乳又漲奶了,被男人舌頭裹著一吸就噴出來,溢滿了胸脯。
施澤被這奶香越發(fā)催生出欲望,身下的棍子脹的要爆炸,牙齒輕咬著綿軟的奶團子就是幾個猛吸。
奶肉如水一樣被他吸進嘴里,舌尖彈著乳珠,菊香只感覺胸乳都要被他咬破,只捂著嘴在被窩里顫抖。
整個人快要呼不過氣,一雙眼都泛了淚光。
另一邊,施海嗅著鼻尖催情似的奶香和甜香,大掌在棍子上摩挲。
耳邊傳來一聲女人壓抑不住的輕啼,他控制不住一聲粗喘,龜頭越發(fā)滑膩。
他眼睛失焦的盯著黑暗,仿佛能在里面看見女人白嫩的乳團子。
被窩里,施澤翹起的龜頭突地頂進一點蚌肉,一點尖銳的酥癢一下子竄上來。
菊香猛地夾住他的腰,胸乳高高挺起,張著嘴無聲的泄出來。
施澤被兜頭的蜜液往馬眼一澆,腰眼酥麻一片。
他咬著牙含住身下嬌妻的嫩唇,猛地一頂。
“唔…”還在高潮噴水的甬道被粗棍塞得滿滿漲漲,痙攣不已。
菊香整個人都要被那粗棍分開,身下的蜜水被棍子堵的嚴實。
男人誘哄著在她耳邊輕聲說,“大哥睡了,乖乖…”
他也沒管大哥究竟睡沒睡,只挺著壯實的窄腰狠狠往那緊致濕軟的穴肉里干弄,翹起的龜頭勾蹭到每一處軟肉內的敏感處,只把一股股蜜液刮出來。
“呼…”他被穴肉的嗦吸弄得舒爽,咬著嘴里的嫩乳,像頭猛獸,不知疲憊的汲取著女人的甜香。
床鋪有規(guī)律的搖晃,吱呀吱呀的聲音響在黑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