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站起身來,“我去買砂紙?!?/p>
“誒,大哥,這工具箱…”
菊香看著男人風一樣出了門,都沒來得及把話說完。
“工具箱里不是有砂紙嗎?”她自言自語。
施海在樓下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冷靜了一會兒,又去供銷社買了砂紙回來。
菊香正抱著孩子哄睡,他默不作聲把搖籃搬到樓道里敲敲打打。
這回終于把搖籃的欄桿弄好了。
木頭用砂紙細細打磨,涂了層清漆,等漆干了,就能把孩子放進去了。
他熱出了一頭汗。
看了眼正輕聲細語哄孩子的菊香,他在衣柜里拿了自己的換洗衣物,去了澡堂。
熱水沖刷過身體的燥熱,他沉默地擦干身體,準備穿上衣褲。
眼睛突然往自己拿的內(nèi)褲上看了看。
這條褲子,他記得被自己穿松了,胯間還破了個縫,他是預備丟掉的。
怎么又放到衣柜里了?他拿起來看了看。
施海的眼睛突然定住了。
破了縫的胯間,被人用細密扎實的針腳縫的嚴嚴實實,一看就知道是菊香的手筆。
他剛平息下去的邪火又燒起來。
想到菊香細嫩的小手曾拂過這裝著自己肉棍的內(nèi)褲,他剛安靜下來的小兄弟就忍不住又豎起來。
腦海里全是女人形狀完美的白嫩乳團,纖秾合度的身子,小巧白皙的腳丫。
夏天的澡堂潮濕又悶熱,陰暗的隔間里響起男人暗啞的喘息。
粗糙的手掌沒有憐惜的套弄著胯間脹似嬰兒手臂粗細的巨物,上面青筋鼓起猙獰的豎線,馬眼激動的蠕縮著,那條內(nèi)褲掛在陽根上,被套弄地皺皺巴巴。
不知過了多久,野獸般的粗吼,馬眼噴張,澡堂的瓷磚上射了滿滿一大團濃精。
片刻,水流響起,地上罪惡的證據(jù)杳無影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