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寶貝,今天這么騷,喜歡這樣?”
施澤蹙著眉,眼尾一抹嫣紅,身下頂?shù)妹ё病?/p>
“嗯…喜歡…”女人聲音又嬌又騷,尾音勾子一樣勾著他。
大半個月沒見他,菊香也想他了,肏軟的身子就想往他身上貼,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他的撫慰。
她沉淪于情欲里的模樣,多了一股別樣的嫵媚風(fēng)情。
若說她之前是成熟的蜜桃,一舉一動間混合著少女的青澀與少婦的韻味,如今便是熟透的紅果兒,薄皮下滿是軟爛香甜的果肉,搗一下就涌出蜜汁,光是掛在那里就是引誘。
施澤被她穴肉內(nèi)撩撥的勾絞弄得有些把控不住,又在她熱情的回應(yīng)里干弄得越發(fā)暢快。
“呼…騷寶貝…腿抬高些…我進深些…”他捏著她輕晃的乳球揉了揉。
已經(jīng)入得很深了,再深些…是不是就要進子宮了?
菊香身子顫栗一下,花穴內(nèi)卻抖著泄出一大股水。
迎著男人戲謔的眼光,她紅著臉把腿抬高了些,感覺男人身子下沉,粗糙的龜頭抵著微張的花芯一頂。
“啊…”
他頂進去了。
之前也有進去過,但因為菊香又怕又疼,內(nèi)里放松不下,施澤沒有弄太過。
但這一次,菊香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身子在適應(yīng)。
頸口在極致的酸脹里迎來一股極致的酥癢,蜜液涌出來,她在一陣失神的快感里體會到了久違的失禁感。
“…小聲些…想讓大哥聽見?”男人粗喘著,被宮腔裹得肉棍直跳。
提起施海,菊香猛地夾緊棍子,迷離的眼睛回頭看了眼床簾,仿佛能看見在后面熟睡的施海。
身子還在抖,水卻流得更多了,一縷縷流下來,濕了床單。
“嘶…好緊…放松……”施澤被她的反應(yīng)絞得渾身一抖,想到一簾之隔的大哥,莫名的有些刺激。
身下的鐵棍動的越發(fā)莽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