叁個人的關系,像是一列脫了軌的火車,誰也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樣子,但誰也不愿再提起分開。
妥協(xié)并不意味著不爭不搶。
菊香最近很是頭疼。
才剛剛在餐桌下被施澤捏著手把玩,在昏暗的樓道間洗碗時,便被身后的施海猛地抱進懷里纏綿。
今天這個見了她鎖骨的吻痕,明天后頸勢必要多出一串紅印。
兩個壯年的男人,就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,還在幼稚的爭風吃醋。
好在兩人同時在場,還能互相制衡,沒經(jīng)她同意,誰也不敢動。
但若只有一個人與她獨處,總要來撒嬌賣慘,博些好處的。
施澤便是其中翹楚。
施海前腳出門,他后腳進門。
大門關上,看著菊香被施海吮得水光瀲滟的唇,醋壇子翻了一地。
“他怎么這般不注意,將你嘴唇都親腫了!”
他上前來,冰涼的手擦過紅腫的唇瓣,絲絲麻麻的癢。
菊香癢得抿了抿唇,脖頸縮了縮,“好癢…”
有人便得寸進尺的倚上來,修長的手撫過她的后頸,大手摟住她的腰。
“哪兒癢?”帶了薄繭的手指伸進衣擺,撫上了凝脂細腰,一點點摩挲。
菊香發(fā)了個抖,眼尾帶了抹濕氣。
嘗遍情欲的身子,這段時間因著叁人共處一室的尷尬,曠了許久。
與他們兩兄弟單獨相處時,撩撥曖昧雖有,卻顧忌她放不開,都沒做出格。
叁番五次的挨蹭,弄得整個人有些不上不下。
連平日里算不上前戲的摩挲撫弄,都讓她春水泛濫。
她咬了咬唇,忍住羞意。
捏著衣擺里作亂的手,一路領著它往上,直到撫摸上一團綿軟渾圓的高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