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開我!喬暖!我錯了!我真的錯了!求你饒了我!”祝言生徹底慌了,尖叫掙扎。
梁喬暖看都沒看他一眼,只丟下冷冰冰的命令:“帶上車!去第一高中!”
第一高中的操場上,圍了很多人。
祝言生渾身狼狽地跪在操場中心,病號服被扯得歪歪扭扭,兩個保鏢牢牢地按著他的肩膀。
梁喬暖站在祝言生面前,聲音冰冷:“說!當著所有人的面!對著宋談墨道歉!你是怎么設計陷害他!說清楚!”
祝言生死死咬著下唇,屈辱感讓他不肯開口。
“說!”梁喬暖猛地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??!”祝言生嚇得尖叫。
“對…對不起…”他啜泣著,“是我…是我騙了梁喬暖…宋談墨的準考證…是…是她幫我偷的…但是我讓她這么做的…”
人群一片嘩然,雖然網上有爆料,但親耳聽到當事人承認,沖擊力更強。
“拍賣會的工作人員是我花錢買通的……我想放藏獒咬死宋談墨”
“我的病是假的”
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哭訴,伴隨著圍觀者的低語和拍照聲,每一句都在將他徹底釘在恥辱柱上。
梁喬暖看著地上痛哭的祝言生,全然沒有報復的快感,反之,是無邊的空虛。
她突然有些厭倦了,朝保鏢揮了揮手。
保鏢立刻動身,將祝言生拖回了梁家別墅。
祝言生被關進了別墅地下室的一間密室里。
梁喬暖命人扔了上百只老鼠進去。
每天,傭人路過那間密室時,都能聽見里面?zhèn)鱽砹钊祟^皮發(fā)麻的尖叫,伴隨著老鼠吱吱的叫聲。
梁喬暖就待在別墅里酗酒。
她偷宋談墨準考證這件事鬧得太大,京北大學已經取消了她和祝言生的入學資格。
可梁喬暖現在不在乎了。
她滿心滿眼都是宋談墨,對宋談墨的思念,對過去所做事情的悔恨,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梁喬暖。
她派人瘋狂地尋找宋談墨的下落。
可宋談墨的電話永遠關機,甚至宋父宋母也將她的聯(lián)系方式拉黑。
宋家的公司一夜之間全部搬離。
她只能通過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經,度過這段難捱的等待。
五天后。
一個傭人跌跌撞撞地跑到梁喬暖面前,臉色慘白:“小…小姐…地下室…沒聲音了…”
梁喬暖灌下最后一口烈酒,踉蹌著站起來,走向密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