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征原本是計劃明天一早回蓉城的,但是昨晚見了裴向陽,他已經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他心里顧忌什么,直接就說了:
“那個姓裴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,我還是留下來吧?!?/p>
白珍珠猜測:
“應該是在沅市轉車回老家,不用管他?!?/p>
霍征笑了笑:
“公司有齊淵,我心里有數?!?/p>
“你快去洗澡,早點睡?!?/p>
朔朔又在叫了,霍征戀戀不舍地回了臥室。
白珍珠心里其實也很好奇裴向陽這個時候回來做什么。
上輩子,自從離婚后他就再沒有回過老家的。
不是說裴向明和裴文艷都去滬市做生意了嗎?
另一邊。
裴向陽連晚飯都沒吃直接就讓他同學把他送回了賓館。
躺了一個晚上,第二天起來肚子好像更疼了。
他實在受不了,去醫(yī)院檢查了一下。
好在沒有傷及臟腑,肋骨也沒有斷。
他以為是他命大,不知道的是霍征揍人是有巧勁的。
他們以前學的招式,要么要人命,要么要人生不如死。
裴向陽那肚子青了一片,呼吸重了都扯得疼。
醫(yī)生連藥都沒開,讓他回家用治療跌打損傷的藥酒揉一揉。
想起昨晚的事,裴向陽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居然被白珍珠的小白臉打了。
這口氣他怎么都咽不下去。
本來準備回老家的,裴向陽也不打算回了,直接開著以前那輛桑塔納回了蓉城。
白珍珠不是在蓉城做生意嗎,他倒是要看看她有多厲害。
他想起了裴向明和裴文艷跟他說過的,在電視里看到白珍珠參加一個什么華興電器城的剪彩儀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