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記憶很久遠(yuǎn),也很苦澀,那種感覺也早已經(jīng)模糊了。
胳膊突然被人撞了一下,祁琪瞪著他:
“跟你說話呢,你說他們會不會就此分手?”
陸凱回神,搖頭:
“如果能分手早就分了,還用等到今天?”
“而且你爸,也跟她提過很多次分手,只我知道的就不下五次?!?/p>
祁琪一愣:
“我爸跟你媽提過分手?”
陸凱看了她一眼,看來這丫頭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當(dāng)年你媽要跟你爸離婚,你爸為了挽留你們,就跟鄒雅茹提過一次,但是沒成功,鄒雅茹以死相逼。”
祁琪:“……”
難怪,她媽從不說祁仲安的不是,也一直跟她說爸爸沒有不要她。
說他身不由己。
陸凱淡淡道:
“你爸媽結(jié)婚的時候就提過了吧,還有好幾次,有一次是因?yàn)槲?。那個時候我青春期,罵他勾引我媽。”
“一次是你病了你爸想去看你,為了這個他們吵架?!?/p>
陸凱面無表情道:
“她是個瘋子?!?/p>
這個“她”是誰,兩人心里都清楚。
陸家昌和鄒雅茹都是瘋子。
……
白珍珠和霍征的婚紗照是一個月之后拿的,大大小小好幾個相框,還裝了一本相冊。
霍征拿到照片笑得嘴巴都合不攏。
祁韻竹直接就把兩個小相框放在客廳的電視柜上了,一邊擺一個:
“真好看。”
“大的掛在霍征的臥室吧?小白,你也去看看房間喜歡不,哪里不滿意我們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