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舅舅一直說自己在金陵市多么多么厲害,多么多么手眼通天。
可結(jié)果?
王子君來瀚飛國際酒店吃個飯,報出楊武彪的名字后,卻被人當眾羞辱和嘲諷?
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!
“小弟弟,程少看的起你,才讓你跪下的,你還不趕緊跪下給他舔鞋?你可知道,金陵市有多少人想給程少舔鞋都沒有機會?如今這富貴降臨你頭上了,你可要好好把握啊。”
瞥了眼發(fā)呆的王子君,顧曼曼似笑非笑的開口。
“好,好!好,你們有種,欺我,辱我,還敢嘲笑我。我現(xiàn)在就給我舅舅打電話!讓我舅舅來瀚飛國際酒店!”
王子君過去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?
特別是顧曼曼那狗眼看人低的目光,更是讓他心中惱怒和憤怒。
“你舅舅,你哪個舅舅啊?”
趙司蕓陰陽怪氣的詢問王子君。
“我只有一個舅舅,他就是楊武彪!”
王子君一個字一個字說道。
結(jié)果……
他話音剛落,噗,趙司蕓再次譏諷的笑了起來,“小弟弟,年紀輕輕,你怎么就開始扮演小丑了?”
“對了。”
“正好我們春菊包廂還有另外一個小丑,要不給你介紹一下?”
說話間,趙司蕓看了眼蘇文,然后她耐人尋味道,“蘇文,還不趕緊過來認識一下你的好兄弟,王鳳雛?”
“你一個奇葩,他也是一個奇葩?!?/p>
“你們湊在一起,正好是兩個奇葩,搞不好,還能負負得正呢?!?/p>
噗——
趙司蕓話音剛落,春菊包廂的一眾女人又一次哄然大笑起來。
就連程武陽也耐人尋味道,“蘇臥龍,不把你的假酒給你好兄弟王鳳雛分享分享?”
“程武陽,我覺得你現(xiàn)在可以想一想遺言了?!?/p>
看到程武陽那玩味的嘴臉,蘇文則平靜開口。
“什么遺言?你他媽又開始胡言亂語了是吧?”
程武陽蹙眉呵斥道。
“你現(xiàn)在不說遺言,等楊武彪來了瀚飛國際酒店,你怕是連說遺言的機會都沒了。”
蘇文微微一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