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就是個奇葩,自己賺不了,看別人賺就眼紅,虧得我家還在她隔壁,以后,我要多只眼睛看著。
要是她翻進我家屋里,把我家那三瓜兩棗偷了,那我直接不活了?!?/p>
雖然她們男人都是工人,工資三四十塊,也有二級工一級工,七八十塊的。
可養(yǎng)著一家老小,開銷也挺緊湊的,要被她薅了十塊八塊,誰不想死?丟一毛都心疼的程度。
大家看朱嬸子的眼神憤恨,要不是礙于公安在場,早沖上去把她往死里打了。
最討厭這種小偷小摸了,錢,就是她們那根最敏感的神經。
誰家錢被偷了,她們也提心吊膽,今天偷你家,明天會不會偷我家呢?
那她們咋還放心出門?人沒在家,頂多偷點錢,人要在家,偷竊被撞破,那她是不是得殺人放火?
也不怪她公婆男人都不待見她,就這小家子氣,手腳不干凈的樣。
誰要攤上她,真是倒了天大的霉。
有些嬸子拉著公安,擔憂的說道:“同志,你快把她抓了,以后偷到我們家,可咋整?。俊?/p>
他們家底,沒有姜顏厚,看那些裙子和肉,哪樣不是大手筆?
朱嬸子真是瘋了,惹誰不好,惹到姜顏頭上,她能讓你占便宜?
除非是她想給你,不然,就別打她的主意了,這些嬸子活了幾十年,哪個不是人精?
什么人能惹,什么人不能惹,她們心里有一桿秤,一清二楚的。
所以大,家都跟姜顏交好,偶爾背后蛐蛐她,說的也是無傷大雅。
因為誰也不敢傳她的小話,說過分了,她能提著糞桶去潑你家大門。
說不定,祖宗都得跟著遭殃,不值當。
“我家娃還小,都是我婆婆帶著在家,我跟男人要工作,我家又在她家對門,心里七上八下的,慌得很?!?/p>
“你們不說為人民服務嗎?這種禍害,留著干嘛?”
朱嬸子看平時跟她交好的那幾個,對她滿眼唾棄,她氣得破口大罵,“虧我家炒雞炒肉,還給你們送一碗,把你們當姐妹處著,你們就是這樣背刺我的。
我不就來收兩件衣服,更何況,還沒拿走呢,誰說我偷了?小顏,有什么話,我們私底下說?!?/p>
她這意思,是想私下賠償了,但姜顏不缺她那點。
她一臉緊張,“你這屬于入室盜竊了,我跟你有什么好說的?”
女公安一揮手,那倆小公安提著她,就往外邊走。
女公安冷聲說道:“你有什么話,去公安局說吧,你還想威脅人呢?你以為我們是擺設?
你這樣的人,我們見得多了,就是要嚴厲打擊,小老百姓才有安心日子過,給我抓去審問。”
她話說完,朱嬸子被提著脖子,怎么掙扎都沒用,她聲嘶力竭的,“你們不能抓我,快放開我,我沒有偷東西?!?/p>
聲音越來越小,直到聽不見。
苗秀英才回來,就看到了這一出,她還在嘀咕:“巷子里發(fā)生什么事兒了,誰家被偷了?什么人啊,真是為了錢不要命。
看到她家里有人進出,想到什么,心里咯噔一聲,不會是她家被偷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