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現(xiàn)在,那時候他可騷多了。
晚上十一點多,聚餐才算徹底結束。
嘉賓們都玩累了,困得不行,結伴往樓上去。
沈夕夕回屋的時候董珠珠還沒回來,她就先洗澡。
司凜川讓她回屋前等他,他送她回去。
沈夕夕才不等,她是懷孕了,又不是腿第一天生出來。
司凜川從樓上換了居家服下來,找一圈沒找到沈夕夕。
活兔子似的,抓都抓不住人。
這會兒工作人員已經(jīng)把餐桌收拾好了,客廳安安靜靜的,燈也關了,只是空氣中還殘留著火鍋的辛香味兒。
正要折回身上樓,注意到廚房那邊有亮光。
隨著冰箱門開合地晃動,忽明忽暗。
司凜川也說不上是被什么吸引著,原地站了會兒,抬腳往那邊去。
董珠珠正站在冰箱前找東西喝。
“渴了?”
往杯子里倒飲料的聲音驟停,董珠珠身子輕微后仰,從冰箱門后露出側(cè)臉。
周圍都是黑的,很安靜,只有冰箱的藍光打在她臉上,跟那天洗手間吊燈罷工后的氛圍很像。
“你喝完酒不渴?”董珠珠一只胳膊搭在冰箱門上,手肘處白嫩纖細。
司凜川微抬下巴看她,品著她此刻看自己的眼神。
這樣才對。
這眼神兒才對。
董珠珠回身關門,冰箱門‘噠’一聲吸上的同時,一只大手抵在她頭側(cè)上方,那股懾人的氣息沖破安全距離,董珠珠后背抵在冰箱門上時略有些頭暈,抬頭,她人已被困在冰箱與他、之間。
手里那杯東西被人拿走,司凜川似笑非笑地看著她。
他眺一眼那杯子,挑眉,“好喝么?”
董珠珠,“……”
她原本打算喝完這杯就走的,可在司凜川接下來的下一個動作完成后,她忽然改了主意。
司凜川看著她,抬起那杯她嘗過一口的冷飲,仰頭,喝了——
董珠珠心里被壓下的那股東西再度作亂,她好像想起來,自己為什么不能喝多。
垂在身側(cè)的手捏了捏,嘴先腦子一步,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問,“玩?zhèn)€游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