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明笑道:“何所謂傻子呢,就是記吃不記打,在一個問題上連續(xù)栽跟頭的人,就是傻子!”
他頓了頓繼續(xù)說:“三年前,在那燕山之中我用計燒死了南匈奴的主力,三年之后,獨孤燕故技重施,又燒死了北匈奴的先鋒部隊這一回,我還要讓北匈奴的主力,再次栽在這個跟頭上”
“嘶~!”
一聽這話,趙庸的眉頭擰成了個疙瘩,沉吟道:“他們應(yīng)該不會再上當了吧?若是還在一個問題上栽跟頭,那可就真比蠢豬還要蠢了我聽說,他們現(xiàn)在的這個單于撒黑罕,比之前的那個亦邪耳還要狡猾,還要難對付甚至于,他為了訓練自己士兵的紀律性,還干過令人毛骨悚然的事!”
“哦?什么事兒?”江明好奇的問。
趙庸回答:“他帶領(lǐng)騎兵,告訴他們,他把箭矢射在哪里,士兵們就要把箭矢給射在哪里?任何人不許違抗!第一次的時候,他把箭矢射向了自己的大宛名駒一部分士兵射了,一部分士兵沒射,他就把那些沒射的給殺了!后來,他又朝著自己的兒子射箭,又有一部分士兵沒射然后,他就把那些沒射的士兵給殺了!”
趙庸頓了頓繼續(xù)說:“因為這一次射的是他的兒子,所以絕大多數(shù)的士兵都沒有射,而撒黑罕一個不留,將不聽他命令的士兵全部處死!所以現(xiàn)在的北匈奴士兵們,完全沒有任何的人性可言,都是一群無條件執(zhí)行任何命令的魔鬼和畜生!”
聽趙庸這么說,江明覺得有點意思!
他所說的這個故事,在他穿越前的歷史中也有體現(xiàn)。
只不過,他穿越前的歷史中那淪為犧牲品的,是單于的愛姬!
“另外還有!”
趙庸說:“我聽說,這些北匈奴的士兵們,上戰(zhàn)場前,都要聞一種煙,聞了以后,不怕死,也不怕疼,甚至不用睡覺,可以連續(xù)作戰(zhàn)好幾天!”
“一種煙?什么煙?”江明好奇的看著趙庸。
心說不會吧,這個年代就已經(jīng)有這種東西了?
趙庸長嘆了口氣:“不知道啊,據(jù)說是從天竺弄來的,西域也有種植,點著以后,士兵們吸上一口,一個個就像天兵附體了一般,戰(zhàn)斗力極強,不怕死,也不怕疼”
擦!
一聽趙庸這話,江明眼珠子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計上心來!
“繼續(xù)說說”
江明笑著問:“他們還有什么神奇之處?”
趙庸說:“他們的刀劍上,都涂抹了毒液這是咱們士兵吃虧的主要原因!很多士兵剛一負傷,原本還有很強的戰(zhàn)斗力,結(jié)果很快就口吐白沫,渾身抽搐,無法再戰(zhàn)了!不然的話,怎么會有如此之高的戰(zhàn)損比呢?”
“毒液!”
江明眉頭擰成了個疙瘩。
雖說,這種方法,算不上什么新奇的事情。
但是在古代,毒液這種東西,想大批量生產(chǎn)還是很難的,畢竟成本很高!
頂多是用大糞涂抹刀劍,然后讓對方感染
而且,聽趙庸的描述,這胳膊上割破了個傷口,就吐白沫,這絕非一般的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