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了來人,夏香和槐香連忙請安。
程玉卻只沖著姜寧而來,臉色少有的難看:“你們都出去!”
見狀兩人對視了一眼,只得起身退了出去,將門關好。
房間里只剩她們二人,姜寧這才回頭看去,唇角勾起淡淡的笑:“今天是吹哪陣風?怎么把老夫人給出來了?”
程玉看著她,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:“阿寧啊,你叫人給我的那張字條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沒什么意思,”姜寧的聲音淡淡的,“只是想您念念舊情,幫幫我而已。”
程玉的臉色卻慘白得難看:“你到底知道多少?”
姜寧嫣然一笑:“比您想的要多。”
緊接著就是撲通一聲,姜寧眼看著程玉就這么跪倒在了自己的面前,一把鼻涕一把淚,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給哭出來。
“都是他們逼我的,如果我不給這筆銀子,他們就要把事情張揚出去,我一條老命,我不在乎,可王爺和元辰的臉面,我不能不顧啊……我求求你了,為了王府的顏面,你可不可以當做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姜寧只冷眼看著程玉。
前世她之所以能夠發(fā)現(xiàn)程玉的秘密,正是因為一筆怎么也對不上的賬目。
每隔一兩個月,王府的銀兩就會遺失一筆,少則幾十兩,多則上百兩,她尋著這銀子而去,才發(fā)現(xiàn)是都流入了南疆。
南疆與大雍征戰(zhàn)多年,程玉卻往南疆送銀子,她費了些周折才調查出來,原來程玉在南疆還有一位私生子。
那時程玉也是這樣大義凜然地求她保密,她便為她保密,隱藏了賬目,對此事緘口不提。
可誰知后來,陸飛雁卻將這賬目當做她私通外男的證據,蕭元辰雖然礙于面子沒有將她休棄,卻將她綁在院中曝曬了七日,令她險些脫水而亡。
如果不是程玉的授意,陸飛雁又怎么會知道這筆賬目的存在呢?
見她無反應,程玉又在地上磕了幾個頭,碰在地上咚咚作響。
姜寧卻只是勾了勾唇:“您都這么求我了,我自然會答應您,只是我還有一個小小的不情之請?!?/p>
“什么?”程玉抬頭,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看她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