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著蕭元昊的咄咄逼人,李婉玉勉強穩(wěn)住了聲音:“臣女愿……一試……”
蕭元昊隨即笑了,而后向幾個侍衛(wèi)使了眼色。
侍衛(wèi)將虎皮又往前抬了些。
舞姬散去,李婉玉便走上了那張虎皮。
然而她剛一站上去,侍衛(wèi)們便將虎皮抬了起來。
李婉玉的身體猛然搖晃,踩著腳下架子上的粗布幾乎站不穩(wěn),求救似的看向了李景。
她本以為只是在虎皮上起舞,不想竟是被抬起來!
本來不沾著血跡就已經(jīng)很困難了,如今連站都站不穩(wěn),該如何跳舞!
李景臉都黑了,偏偏說不出一句話。
之后便是音樂響起,李婉玉掙扎著在上面跳舞,兩眼盯著腳下,又要看著裙裾,動作搖搖晃晃,又很僵硬,可以說毫無美感。
“?。 ?/p>
眼見要踩到血跡,李婉玉一個轉(zhuǎn)身,不想整個人失了平衡,從離地一米多高的架子上摔了下去。
“婉玉!”
李景臉都白了,連忙給旁邊的人使眼色。
舞姬立刻沖上去將李婉玉扶了起來,李婉玉臉色蒼白,冷汗直流,一瘸一拐地走著,似是剛才崴傷了腳。
“李尚書的女兒,看來還不夠勤加練習(xí)?!笔捲恍覟?zāi)樂禍的聲音響起。
李景的臉都白了:“還不快把小姐帶下去!”
李婉玉滿臉羞憤,卻也只能這樣狼狽離場了。
有人看不下去了,便為李景解圍:“這胡姬的舞蹈與大雍不同,大雍女子跳不來也當(dāng)理解,李小姐已經(jīng)很是出眾了?!?/p>
蕭元昊卻是眉頭一挑:“我大雍泱泱大國,你是說,我們的女子竟不如胡姬?”
“下官不是此意!”那人趕緊辯解,而后便再也不敢開口。
蕭元昊的目光又掃過所有人:“在座的各位,有誰想要試試嗎?”
回答他的是一片鴉雀無聲。
跳得好固然是能夠在蕭衍面前露臉,可現(xiàn)在恐怕是露臉不成,要丟臉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