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??!”蕭元辰冷眼看著她,“本王叫你走了嗎?”
姜寧只能停下腳步,回頭:“王爺還有什么吩咐?”
蕭元辰冷著臉,不肯說話。
“姐姐,我從前聽人們說起,真的只是聽說,”陸飛雁一臉無辜地開口,“有些山匪之中流傳著條規(guī)矩,被擄去的婦女,只要是順從聽話的,一夜春宵后,便會放他們回去……姐姐,不管你有什么難言之隱,都一定要告訴我們……”
她的安排很簡單,她不要姜寧的性命,她只要那幾個人毀了她的清白,她要姜寧活著也生不如死。
而姜寧回來得那樣晚,那么多時間,很多事情都夠發(fā)生了。
如此想著,陸飛雁簡直難以掩飾心里的雀躍。
她就是要撕開姜寧的傷口。
姜寧卻只是淡淡地看著她,陸飛雁是什么想法,她再清楚不過。
“你到底在期待什么?不妨直接說出來。”
聞言,蕭元辰的臉色沉了下去:“飛雁不過是關(guān)心你,你一定要這么陰陽怪氣嗎?”
“既然她這么關(guān)心我,我不妨告訴她,那山匪架著馬車把我?guī)У搅松嚼?,我趁機跳了車,費了好大的勁才逃回來,至于她所期待的那些事,并沒有發(fā)生。這樣你滿意了嗎?”
姜寧看著陸飛雁,眼底平靜無波。
陸飛雁的笑容漸漸消失在了臉上,一時間有些不敢確認:“我也只是聽說而已,只是不希望姐姐受了傷,還瞞著我們,這樣我和夫君都不會安心的,還有那婆子,說到底也只是為了檢查方便罷了,夫君和我也是關(guān)心姐姐。”
姜寧聽了卻是一聲冷笑:“你怕不是忘了,我是個醫(yī)者,倘若我真的哪里不舒服,用不著假手于人?!?/p>
陸飛雁的笑容徹底收斂。
難道出現(xiàn)了什么差池?
可是不應(yīng)該啊……
“如果沒有其他的事,我就先走了?!?/p>
姜寧看向蕭元辰,等待著他會說些什么。
可末了,卻只見他微不可聞地松了一口氣。
姜寧只是在心里發(fā)出一聲冷笑,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波瀾。
說到底,他不過把她當(dāng)做自己的所有物,明明不在乎她,卻在乎她是否清白。
歸根結(jié)底,他愛的不過是自己的名聲。
“姜寧,你別生氣,飛雁她也不是那個意思……她只是想關(guān)心一下你?!背逃裨谝慌杂行擂蔚卣f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