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寧根本不理她,只是繼續(xù)開口:“原來是你!這一切都是你干的!你不知什么時候偷溜進了馬廄,把針插進了馬鞍里……”
陸飛雁聽著她的話,敏銳地抓到了什么,連忙開口:“我根本沒有進去過馬廄!直到你從里面出來,我都一直陪在王爺的身邊!兩位王爺和叔母,還有旻文郡主,都是我的證人!你根本就是栽贓陷害!”
“那你手上的顏色又該如何解釋?”姜寧繼續(xù)追問。
“一定是你耍的手段!”陸飛雁連忙開口。
姜寧卻是一聲冷笑:“小廝的手上沾染了顏色,是叫他掀開馬鞍藏著所致,你的手上沾了顏色,便是我耍的手段,你是想這么說嗎?”
陸飛雁皺起了眉頭:“姜寧,你好卑鄙!”
她明明就沒有掀開過馬鞍,又怎么可能沾染到……
唯一的答案就是,姜寧說謊!
姜寧卻不理會她,是將那藥液鄭重地遞到劉太醫(yī)面前:“劉太醫(yī),您德高望重,請您將這藥水滴在所有人的手上,包括我,看看它們是否真的被我做了手腳?!?/p>
劉太醫(yī)也鄭重地點了點頭,隨后接過了那小瓶子。
所有人隨即排成了一排,讓劉太醫(yī)將那液體滴在每個人的手上。
伸出手時,蕭元辰的目光卻看向了姜寧。
那眸光幾乎冷得叫人不忍直視。
姜寧則別過臉,完全忽視他的反應。
周遭安靜下來,時間一點點流逝。
結果并不意外,所有人的手上,無一人沾染那樣的顏料。
“看來這藥液沒有問題。”劉太醫(yī)隨后面朝著蕭容諒行了個禮,畢恭畢敬地開口。
隨即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陸飛雁的身上。
“王爺……”
陸飛雁被這些目光嚇了一跳,連忙求救似的看向了蕭元辰。
蕭元辰連忙開口:“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……飛雁絕不能干出這種事,還請皇叔給我一點時間,讓我查清真兇……”
說完,他冷眼看了姜寧一眼。
姜寧卻根本不看他的反應,只是繼續(xù)開口:“陸飛雁,你該不會還想說,你也是我指使去謀害瓦王爺的吧?”
陸飛雁臉色一沉,唇角抽動:“姜寧,你不要血口噴人……”
“事已至此,我已無意再撒謊騙您,”說著,姜寧跪倒在蕭容諒面前,“只是有件事情,我一定要弄清楚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