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寧很清楚,想要做這一行,能夠為病患保守秘密才是關(guān)鍵。
因為這也是她活命的關(guān)鍵。
為了不暴露身份,姜寧特地走得更晚些,而喬子揚便守在她的身邊,等到離開時,便會護送她回去。
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下來,就只剩下他們兩人,他們也便將面具摘了下來。
難得的見面機會,姜寧便率先問出了口:“喬大哥,那件事怎么樣了?”
以往她都只能交給槐香傳話,如今她總算能親自問出口以了解情況。
提到這里,喬子揚的神情有些復雜:“你叫我盯著的那人,如今就像人間蒸發(fā)了一般,在這京城里怎么也找不到。”
姜寧點點頭,若有所思。
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,既然沒有見到尸體,大概率是被某些人藏了起來吧。
“這人生性狡詐多疑,如今沒見尸體便是還活著,只是恐怕某些人將他收留了起來?!?/p>
與此同時,喬子揚開口,竟是同她想到了一塊去。
“漠北那邊,如何?”姜寧又問道。
這一次,喬子揚的臉變得嚴肅起來:“我找到了幾個昔日的戰(zhàn)友,他們此時仍在各地的軍隊之中,那邊傳來的消息說,漠北那邊有個因殺人越貨而被判了流放之刑的囚犯,名叫陸豐,無論是年齡樣貌還是性情來看,都與這人十分相似,只是……”
說到此處,喬子揚的臉色有些難看:“這人早在兩年前就已經(jīng)被砍了頭?!?/p>
姜寧的眉頭緊了緊。
陸飛雁竟然已經(jīng)做到了這個地步。
如今是死無對證了。
在京城里協(xié)助她的人,恐怕就是陸豐。
可惜她卻缺乏證據(jù),證明陸豐是陸豐。
姜寧如此想著,卻沒有注意到喬子揚臉上一閃而過的復雜。
喬子揚看著姜寧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。
姜寧收回目光,這才注意到了他:“喬大哥,你有什么事要說嗎?”
被她這么一說,喬子揚的臉上半是尷尬,半是難過:“二小姐,是我做錯了事,還請二小姐責罰!”
被他這么一說,姜寧簡直摸不著頭腦: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