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夭抿唇“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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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今后,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仰仗阿誠先生啊。”梁仲春坐著阿誠的車,看似閑聊客套。
阿誠車開的很穩(wěn)“好說,好說?!?/p>
“阿誠先生,我聽到一個傳聞,不知是真是假,想要向您打聽一下?!绷褐俅禾缴硗啊耙彩且粋€朋友告知的,是關(guān)于在上海酒店里……”
“梁處長,有些事知道了放在心里就好,不要隨便打聽。”阿誠婉拒“特別是關(guān)于上面的事,知道的太多,并不好!”
梁仲春碰了一顆軟釘子“也是也是,您和沈夫人,也就是武田美智子小姐也很熟吧?!?/p>
阿誠笑而不語。
梁仲春見問不出什么來只得作罷,心里暗忖:汪曼春,這次你的對手可不弱啊。
市政府大樓。
梁仲春來的時候,汪曼春也已經(jīng)換軍裝等在了明樓辦公室的外面。
她很沉默,不打招呼也不說話。
梁仲春看得出她受到的打擊可不小。
等了很久,進(jìn)出辦公室的人很多,但是明樓始終沒有請他們進(jìn)去。
“真是官大一級壓死啊?!绷褐俅旱耐炔缓?,站這么久對他來說不太舒服,于是只能來回踱步緩解。
汪曼春還是沒有說話。
陡然門開,有幾人壓著一個求饒的男子從他們面前走過。
梁仲春不認(rèn)識“誰???”
汪曼春倒知道“訓(xùn)練部次長的侄子,半個月前,他以教官的身份在新兵營侮辱了一個女兵,日本人礙于他伯父的面子一直沒有處置他,想不到……”轉(zhuǎn)頭看向辦公室又緊閉的門“我?guī)煾绮慌率?。?/p>
梁仲春面色焦灼“若有梅機(jī)關(guān)做靠山,多少事都不怵?!?/p>
汪曼春怒瞪“師哥靠的是他自己,不是其他!”
門開了,阿誠從里面出來“二位,明先生請你們進(jìn)去!”
梁仲春和汪曼春各自走入。
辦公室里。
明樓斜坐,單手掐著鼻梁,閉眼,似是十分煩心模樣“關(guān)稅的總數(shù),每個月至少要保證在兩千萬,統(tǒng)稅多少?”
三個秘書正執(zhí)筆記錄,其中一人開口“須一千三百多萬。”
“現(xiàn)在半數(shù)都不到?!泵鳂强粗募巴ㄖ袃︺y行總務(wù)處的馬副處長,我們可能要調(diào)用他們的儲備金?!?/p>
“是?!?/p>
阿誠見縫插針“明長官,梁處長和汪處長來了?!?/p>
明樓也是一身黑色的制服,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,合上文件,對秘書說“你們先去工作吧?!睂⑹掷锏奈募仙?,放在辦公桌的左側(cè),轉(zhuǎn)回位置正對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