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夭勾勾嘴角“局座如此看得起,當然要接,上海的各碼頭大多都在日本人控制下,不過在租界杜老板、黃老板也是無法越過的;我這二日剛剛拜訪過,竟然立刻就有了生意?!?/p>
“那么我就應下了。”林錫章其實也是這個意思,貨款可以調(diào)撥。
桃夭點頭,想了一下?lián)芡私o阿誠的電話。
“明長官辦公室……”
“我是桃夭?!?/p>
“嫂子?找大哥?”
“梁仲春有個兒子,年紀和明瑞差不多大吧?!碧邑矄栔?。
“是啊,怎么了?”
“有沒有法子讓我結識一下梁太太?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那邊的聲音壓低了。
“我要斷了梁仲春的財路,就得保證握著他的弱點,女人可以無數(shù),兒子卻只有一個?!?/p>
“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?”阿初問她。
“商行,不過我馬上要回特高課?!?/p>
“我去特高課找你!”阿誠告知她“正好我也要去見南田?!?/p>
“那就一個小時后在那里碰面。”桃夭和他約定。
一個小時后。
阿誠從車上剛下來,還沒就特高課那幢小樓就發(fā)現(xiàn)氣氛不對,那些日本士兵封鎖了附近,更有大批日本士兵趕來將特高課圍了個水泄不通。
他雖然經(jīng)常出入此處,卻還是被攔在了外面。
“這是出什么事了?”阿誠這左右看看“我還有事要見南田課長?!?/p>
“不行?!笔勘U橫的將人攔在門外就是不讓進。
阿誠看見很多人反而從特高課里出來,其中很多是文職人員。他看了一名一室的女科員,不由上前“這是怎么了?抗日分子打入特高課了?”
山下慧子也見過阿誠二次,知道他是武田室長的家人,她臉上都是驚恐“室長被劫持了!室長被劫持在辦公室……”
阿誠不明白她什么意思“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“慧子!”有其他日本文職人員出來。
室長?!是指桃夭嗎?
阿誠這時反應過來,眼尖的看見了一個相熟的特高課熟人,揮開阻攔自己的日本士兵,就奔向了里面,這時候高木也要調(diào)人而出來。
“阿誠先生,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高木臉上還帶著血跡。
明誠有幾分驚恐“我嫂子呢?被劫持的室長不是我嫂子對吧!”什么人敢在特高課里劫持人質(zhì)?。刊偭寺?!
高木微微回避了他的質(zhì)問“是美智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