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樓握住她的手,在她手背上親吻了一下,露出了一個‘你輸了’的表情。
“在巴黎的時候,有同學(xué)說阿誠的探戈就跳的不錯?!碧邑膊[眼“一直沒機(jī)會,正好借著這次舞會見識一下?!辈挪徽J(rèn)輸。
“如果你愿意看他被我打斷腿?!泵鳂俏罩碾p手,輕語低喃“南田洋子那邊大概是握著明瑞身世的牌,不如索性挑明,這張牌也就沒用了?!倍贿^是多了一則桃色新聞,更坐實(shí)了他現(xiàn)下負(fù)面的形象。
“那時就不是你打斷阿誠的腿?!碧邑苍俣人菩Ψ切Α岸牵鞫麻L打斷你的腿?!边@個還是聽阿誠說過,他的克星就是明家大小姐明鏡;說到這里,她退了一步,正色“那就活著,活到日本投降就讓明瑞認(rèn)你!1945年8月15日?!比毡就督等?。
“好!”他淺靨答應(yīng)。
凝視彼此,都清楚這個答應(yīng)對他們都未必作數(shù)。
明樓先走了過去,抬手將她摟入懷里“大姐、明臺、你和明瑞都要平安?!边@是他最大的愿望。
☆、
不等她回答,就聽外面咚咚的敲門聲,明樓放開了她,桃夭也退到熟睡的明瑞身側(cè);走入的腳步聲聽起來不止阿誠一人。
不一會兒就看見南田洋子帶著高木出現(xiàn),阿誠也在。
明樓看向阿誠,阿誠回視。
“美智子小姐受驚了?!蹦咸镅笞幼叩剿韨?cè)“我聽到此事后就立刻趕來了,您沒事吧?!?/p>
桃夭起身,端莊有禮“是,勞煩南田課長走著一趟,我和孩子都沒大礙?!?/p>
高木趁此環(huán)視了一下周圍,并沒有什么異常,大床上也只有小孩子睡熟的那部分床單有痕跡,明樓和傅桃夭都沒有因他們?nèi)雰?nèi)而顯得神色異常,二人穿著也是整齊,只是傅桃夭旗袍的袖子上有血跡,看起來是擦傷,剛才入內(nèi)的時候看見外間茶幾上還有紗布和碘酒“美智子小姐受傷了,我請醫(yī)生過來?!?/p>
“明先生給我做了簡單的處理,那就麻煩您了?!彼膊痪芙^。
武田派來的日本保鏢也走入“小姐,大佐閣下希望能立刻給他去個電話?!?/p>
“好?!碧邑厕D(zhuǎn)身向明樓彎腰致謝“謝謝明先生,我剛才因為明瑞的失態(tài)還請原諒?!?/p>
“沈夫人客氣了,不過是舉手之勞。”明樓也換上了偽裝“是我方照顧不周讓你受驚了,一時恐慌也是人之常情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