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女士還是給家里打個電話較好,免得家里人擔(dān)心?!碧邑惨惨紤]到自己的任務(wù),無法殺了那些人“而且我放回了76號的人,也要防著他們惡人先告狀不是!”
“那就多謝傅小姐了?!泵麋R覺得她是在幫自己,也是在幫,明樓。
“哦,我們因為明瑞所以很早就會用晚餐,晚餐是六點;燕萍答應(yīng)明瑞今天8點半再睡覺,如果明女士不嫌棄明瑞吵鬧,晚餐后可以和我們一起坐一會兒?!碧邑蔡岢鲅垺耙矝]什么事,就是聽明瑞背背三字經(jīng)古詩之類,我和燕萍聊些日常而已?!?/p>
明鏡知道她是在給自己創(chuàng)造和明瑞相處的機會“好啊,反正也閑著無聊。”目光重回明瑞身上。
明瑞大概是感覺到了明鏡的目光,抬頭,對她笑起……
作者有話要說:抱歉,洗好澡才發(fā)現(xiàn)又過零點了!
☆、
莫燕萍走到桃夭身邊,看著花園里明鏡和明瑞相處著“那個76號的人怎么辦?不是說還抓到一個人嗎?那個人被帶回上海了?!?/p>
“應(yīng)該是重慶的人吧,他也不認識明鏡,而那位行動隊長殺了店老板便是百口莫辯,押在日本人那里也是最好的?!碧邑矀?cè)身,與莫燕萍輕語“現(xiàn)在最關(guān)鍵的是炸藥,就算我有本事制造出體積最小威力巨大的炸彈,也是需要有生米才能做熟飯,巧婦難為無米之炊!”
“短時間之內(nèi)上海的同志應(yīng)該很難弄到一定數(shù)量的炸藥?!蹦嗥家呀?jīng)感覺到浙江這里同志的艱難,火藥是比藥品更難的東西“還是走我們的渠道,時間上讓他們盡量抓緊。”
“現(xiàn)在為了召開那個和平大會各地都抓的很嚴,也不能因小失大?!彼睦锲鋵嵪氲搅艘粋€法子,就是非常冒險“其實有個地方有不少炸藥?!?/p>
“哪里?”莫燕萍急問。
桃夭向明鏡所在微微抬下顎“明家礦業(yè)。”
“偷嗎?礦產(chǎn)的炸藥都是登記備案的,而且在政府嚴格的監(jiān)管之下,就算你能偷來,這不是害了明家嗎?”莫燕萍對這點也很清楚“政府的公文可都是清清楚楚,黑字白紙,就算少了一斤都會給明家?guī)頊珥斨疄?zāi)?!?/p>
“可你也別忘了,公文只是一張紙,上面的數(shù)字可以隨便寫……”
“那是在天津,或許在我們那里可以,可這里是上海。”莫燕萍搶白“你真的不顧明瑞爸爸了?”
“我就是因為顧著他才容你亂來?!碧邑采詈粑安抛屗齺淼竭@里,我只是沒想到她會是來提貨送貨的人,上海的人到底想些什么,她的背后多少雙眼睛盯著,阿誠也是的,連個人都不派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讓明家兄弟改動公文上的數(shù)字?”莫燕萍終于體會出她沒說出口的話。
桃夭挑眉“對?!?/p>
“可是,誰去和明鏡說呢?”莫燕萍想了下“我?”本來就是她要和明鏡接頭的“我倒沒什么,會不會影響西林和你?”
“不該讓她來的?!蹦繕擞执?,又是外圍,怎么可以讓她承擔(dān)這些“但我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選擇了,必須炸毀那列火車!”而且與其暴露明樓,不如讓她知道莫燕萍,因為保住了明樓等于保住了明鏡,自然沒有危險的明鏡也不會說出莫燕萍的身份“和她接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