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夭知道他在放下他的感情“謝謝你。”
“雖然這三個字不是我想聽到的,不過也很好?!泵髋_低頭苦笑“我一輩子都是明瑞的小叔叔,是你的家人,所以我會保護好你,以小叔叔的身份?!鞭D(zhuǎn)眸看她。
☆、番外1:
我不喜歡她。
是的,從一見面開始就沒有任何好感,這個突然掉落到我懷里的年輕亞裔女子還沒落地就發(fā)動了攻擊,招招致命,我和阿誠聯(lián)手就無法制服她,每一招都是殺招,似乎是訓練有素的超級殺手。阿誠被她打的頭破血流,我也差點被她活活扼殺。
這個瘋女人是誰?是受了是的指使?是敵人派來的?還是汪芙蕖,即使沒有武器也少見的厲害;她的招數(shù)不見得是什么流派,因為她出手的唯一目的仿佛就是將面前的活物撕碎。
救了自己的是一份當天的報紙。
“1932年?不可能,這里是1932年?法國巴黎,還是馬賽?”她拿著報紙一臉不相信“不可能的!”
剛才還想殺了自己的人現(xiàn)在像個小瘋子一樣拽起自己,滿臉的不相信,那么書卷氣的一張冷臉現(xiàn)在卻是驚慌。
“這里是巴黎,現(xiàn)在是1932年,不然你以為是什么時候?”
“當然是2015年!”她低吼了一句“你們在撒謊。”然后從我懷里搶奪了鑰匙,打開了房門“我會揭穿的,這只不過是一出詭計!”
喉嚨好痛,就好像已經(jīng)斷了一樣,算了,隨便她去屋里搶奪什么吧。躺在地上,看著藍天:真是個粗暴的小女子。
不喜歡。
……
我不喜歡她。
她在家里已經(jīng)一個月了,也一直在附近游蕩,似乎還無法接受自己在1932年。真不喜歡這看來只有二十歲的丫頭,眼睛里的戒備依然那般深重,不多話,也不會做飯,可對阿誠做的東西還挑三揀四,只是就算難吃她也全部吃下去了。
阿誠屋子旁邊的客房變成了她的房間,但她不許他們進入,并言明誰敢進去就殺了他!阿誠試過但是也不知她做了手腳,被發(fā)現(xiàn)了;然后她當著阿誠的面撕開了一只活雞,血濺在她雪白的頰邊,妖艷詭異,嘴角勾著的那抹笑意讓我覺得可怕。
真不喜歡她。
又過了一個月,她把巴黎很多地方都跑遍了,我跟蹤過她,她就站在塞納河邊直勾勾的看著冰冷的河水,就好像隨時會跳下去。
“這個季節(jié)跳下河不救的話會被凍死?!币膊恢獮楹挝易叩剿纳磉?,看似孱弱的她衣服過于單薄了,脫下大衣蓋在她身上“女孩子受凍會生病的?!?/p>
她轉(zhuǎn)頭,本就膚白的小臉已經(jīng)凍的嘴唇發(fā)青,眼淚在眼眶打滾卻怎么都不肯落下,手指緊攥著欄桿臉上去絲毫不露任何表情。
下一秒她的頭抵住了我的胸膛“我真的成了棄子?!?/p>
棄子?。?/p>
來自2015年的棄子?誰的棄子?為什么放棄?她是做什么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