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中尉合上證件,抬眼看了一眼她。
惠子伸手,但沒有很著急的去拿他遞的很慢的證件。
果然那位軍官沒有將證件還給她“對不起,惠子小姐,請問你是哪里人士?”
惠子微笑“名古屋。”落落大方。
有一位同樣負責(zé)護衛(wèi)的中方人員走向了他們。
小野三郎也看著他們。
“名古屋?真是巧,我在名古屋讀過書?!比毡拒姽倏此齐S口詢問“請問惠子小姐是在哪所高等學(xué)校就讀的?”
“犬立山女子高級中學(xué)。”惠子脫口而出“不過我只在那里讀了二年,隨后就和父母前往東京了?!?/p>
“那惠子小姐還記得名古屋當(dāng)時的市長是?”軍官再問。
“大巖勇夫先生,我還可以告訴您他是在1927年就任的,中尉先生這是在懷疑我嗎?”惠子微笑著,但神情里帶著幾分惱怒。
軍官將證件交還給她“請原諒我職責(zé)所在?!?/p>
“因為答應(yīng)了前輩的請求,我錯過了和男友的一個約定很久的約會,所以……也請您原諒我的失禮。”惠子也向他行了一個45°的禮儀,非常標(biāo)準(zhǔn)的日本女子鞠躬禮。
軍官再度還禮“抱歉,請您上車吧?!?/p>
“謝謝?!被葑雍Φ皖^,走向小野三郎所在的車列,與小野三郎目光交匯間登上火車。
小野三郎一樣鞠躬。
惠子上了火車,聽到后面的腳步聲,轉(zhuǎn)頭。
“惠子小姐,好久不見?!毙∫叭梢廊挥萌瘴膶λf。
“好久不見?!被葑舆€禮,她無法確定他現(xiàn)在的名字。
這時候剛才注視她的那位中方特工人員也上了火車“惠子,你只能待在這節(jié)列車員車廂,有什么事情我會通知您的。”
“是?!被葑酉蛩径Y,走向了列車員車廂。
小野三郎也想走過去。
“你站住?!蹦俏蝗藛T叫住了小野三郎,也就是明臺。
惠子微笑著斜眸,打開車廂門走入。
走入車廂后,環(huán)顧四周,放下藥箱和自己的皮包,仔細摸了一遍車廂,確認(rèn)安全才坐下。
明臺很快也進入了車廂,不過她發(fā)現(xiàn)了他手里剛才的皮箱不見了。
“惠子?不應(yīng)該是oo嗎?”明臺因為被人拿走了東西而顯得緊張。
桃夭一笑。
明臺因她這老神在在的一笑更心里窩火,為什么每次遇見她他都會有種遇見大哥的感覺?都在她那雙深邃的眼睛透視之下,好像自己都被她看穿了“三次見面我還是猜不出來你的身份,請你告訴我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“知道我是‘人’何必問清?!碧邑沧?/p>
明臺站在車廂門口朝外看去,確定無人,轉(zhuǎn)頭“你不說我也知道,你不是軍統(tǒng)更不是中統(tǒng),你是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