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我飛了出去,腰磕在石頭上,疼得我渾身打顫。
「拖進小黑屋!」任梓慕沉聲發(fā)話。
皮肉擦著石子,我被拖了進去。
幾乎同時,哼哧哼哧的狗吠聲由遠及近。
是沈倩帶進任家的那只惡犬藏獒。
「來人??!開門!」
我崩潰的大哭,一邊絕望地拍門一邊高聲求救。
那狗越逼越近,將我逼到墻角。
還沒看清,它已經(jīng)躥了過來,咬傷小腿。
啊——
我痛得尖叫出聲,小腿肚一塊肉被活活撕下。
臉上濺滿溫熱的血。
突然,鐵門哐當一聲,一只肉骨頭朝藏獒砸去。
它沒咬幾下,頭一歪,倒了下去。
「太太,這狗被藥暈了,你先撐一夜,先生暗里吩咐,明早讓你出門?!?/p>
說完,又一團東西被扔了進來。
我瘸著腿撿起,是一塊慕斯蛋糕。
「太太,這是藏獒的口糧,你別嫌棄,先墊墊肚子。」
看著掌心這塊蛋糕,眼眶像是被扎了針,刺疼無比。
這七年,我吃慣了的點心,如今只配做沈倩的狗糧。
她日日要我們咸菜蘿卜,自己卻鮑魚燕窩。
仗著任梓慕的寵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