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了?薇薇?」
「如果任梓慕那個狗東西,敢欺負(fù)你,那他就不配活著!」
一瞬間,眼淚不爭氣的啪嗒滾落。
我并不知道對方是誰。
但錦盒里的號碼既然是外公給的,他就一定不會是傷害我的人。
我對著話筒,將這段時間任家發(fā)生的一切都都告訴了他。
等我哭完,他靜默了良久。
才告訴我,他是我的養(yǎng)兄,是日月會的代理會長。
因?yàn)樵趪H上過于活躍,競爭對手多,怕給家里帶來麻煩,才一直沒有和我相認(rèn)。
當(dāng)天,他就定了回國的機(jī)票,并告訴我,一切有他。
任梓慕雖然貴為南城首富,可在他面前,還排不上隊(duì)。
為防萬一,我還是問了他的姓名。
「哥哥,你……你叫什么名字?」
對面一愣,突地輕笑出聲。
「與薇,你記好了,我的名字叫周玉文?!?/p>
幾乎同時,我全身不由自主顫了顫。
周玉文。
國際知名金融巨鱷。
連國家元首都要給幾分薄面,這樣厲害的人,竟然是外公特地留給我的后路。
想到外公的用心良苦,我悲從中來,抱著孩子默默流淚。
次日,我不顧哥哥的阻攔,堅(jiān)持出了院。
將外公和寶寶的骨灰同時下葬。
那一排四座墓,前面是爸爸媽媽,后面是外公和我的孩子。
我哭著雙眼紅腫,最終倒進(jìn)了哥哥的懷里。
他摟著我,滿臉的疼惜:
「薇薇,他們在天上也不愿見你這么難過……」
我揪緊他的衣角,哽咽的出聲: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