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后的路上石柳就留了心,雖然不知道自己這能力是什么,但是似乎對質(zhì)地純凈密度極高的寶、玉石有特別強的感應能力。就有意的去感應,試驗感應的范圍和深度。
兩天后又在一處干涸的河谷地帶感應到了,石柳試驗了下,能感應到半徑二十米,深度半米的范圍。這回又收集到了一捧藍寶石。
終于沖出了熱帶叢林地區(qū)爬上了中部高原,前面的路更加的崎嶇坎坷,或者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路,只有歷年拉力賽車輛碾壓出來的痕跡。
在這里又有一個修理點,德·博尚先生帶著修理工已經(jīng)等在這里了。讓修理工對車輛進行二度檢修,德·博尚問起石柳兩度停車較長時間,是不是身體不適?要不要給配個副駕駛?
石柳當即拒絕,解釋說一次是車輛趟水過河前對河底進行檢查,防止尖銳的石頭劃傷輪胎。另一次雖然干涸的河床沒有水,但卻仍然把車輪給陷住了,不得不自己抬車,填石頭墊車輪,才把車子開出來。
德·博尚先生聽的難以置信,石柳便表演了一下一手搬石塊,另一手抬車的絕技。把眾人驚的目瞪口呆。
石柳轉(zhuǎn)而問起其他車輛和車手的情況。德·博尚先生說:“已經(jīng)有五個車手退出比賽了,三個是車輛損壞,一個是生病,還有一個是晚上休息時被毒蝎子給蜇了。
“想不到,還有這樣減員的!”
再次起程后,石柳就不再搜尋寶石了,高原這段路頭頂沒有樹冠遮掩,直升機能一直跟隨,自己干什么都能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直到一天下起了大暴雨,直升機遠遠的飛走避雨去了。石柳把車停在一個高坡上,自己沿著石縫鉆進一個溶洞中,一種悸動從心底涌起,山!石!雷電!石柳不知道這些為什么忽然涌上自己的心頭,它們和自己之間似乎有某種聯(lián)系,卻偏偏又想不起來。
“雷電!”石柳想,也許有了雷電就有答案了!
石柳回車上拿了支帳篷用的桿子接起來,綁上一條沾濕的帆布繩,爬到山頂,把長桿伸向天空,高聲吟頌起了《雷電頌》:
“雷!閃耀吧!電!你劈吧!
劈開這比鐵還堅固的黑暗!
你能使那光明得到暫時的一瞬的顯現(xiàn)!
那是多么炫目的光明!多么的燦爛!”
一道雷電擊中了長桿,大量的電流擊中了石柳,沖入了石柳的身體,石柳瞬間陷入了昏迷,身體卻沒有任何損傷。
昏迷中的石柳站在一個空曠的空間中,眼前飄浮著一塊手帕和一把寶劍。“這不就是爺爺羽化前給我的,說是撿到我時的那兩件東西!海倫曾用手帕給我包手,后來手帕就不見了。我還試著用劍劃破手,劍沾了我的血后也消失不見了。原來一直都和我在一起,只是以前我進不來這個神秘空間!這是哪里呢?要是能看到全景就好辨認了?!?/p>
想著,石柳便飄了起來,飄到了空間之上,俯瞰之下,發(fā)現(xiàn)這巨大的空間外觀是一塊石頭,正是自己多次在幻覺中看到的那個遭雷劈的石頭。
“原來這空間是石頭的內(nèi)部,這石頭又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為什么我挨電擊、雷劈才能看到這些景象?那以后我出去了,是不是仍然要挨電擊雷劈才能再進來?”石柳胡思亂想著。從幻覺中醒了過來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仍然站在雨中,渾身全濕透了。重新回到溶洞中,石柳回想剛才進入的那個空間,便再次進入了空間,知道現(xiàn)在只要想就能進入,石柳高興萬分。低頭查看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身體是模糊的影子,才確定自己不是身體進入,進入的只是意識。沉吟了下,石柳出了空間,看著剛才接引雷電被劈的焦黑的長桿,想著把它帶入空間,瞬間長桿就出現(xiàn)在空間中。又試了一塊石頭,以出去試了試越野車。
石柳確定了只要自己一眼能看全且能移動的物體,就能帶進空間中?!斑@倒是個走私的好手段,至少我撿的那些寶石,不用過海關(guān)了!”石柳想著,就把兩袋寶石移進了空間。
趁著雨變小,石柳出了山洞,觀察水勢,估量自己發(fā)現(xiàn)寶石的河流的發(fā)源地,果然又在山谷深處的溪流中發(fā)現(xiàn)了更多的寶石。不過這種因雨水而形成的山溪,也因雨水而水位暴漲。石柳潛入水中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即不感到窒息,也感覺不到水壓。便潛入山溪的底部凡是感應到寶石便直接移入空間,連撿拾的步驟都省了。直到雨過天晴,估計直升機快回來了,石柳才停止。其實撿的也不少了,幾輩子都用不完!
開著車重新上路,石柳開得較慢,固然是因為剛下過雨,山路濕滑,也是因為石柳仍然邊前進邊尋找寶石,感應到了就收進空間。邊走邊感應,石柳發(fā)現(xiàn)挨雷劈后自己感應的范圍也大幅度增加了。
在中部高原足足走了一個星期,至少一半的車輛退出了比賽。
下了高原以后,石柳就加快了車速,瘋狂的穿越正處于夏季干旱的草原地帶。進入南部以后情況也沒多少好轉(zhuǎn)。一直經(jīng)過了羅得西亞,進入了出產(chǎn)黃金和鉆石聞名的德蘭士瓦和奧蘭治地區(qū),有了海洋季風帶來的降雨,環(huán)境才好了一些。
從出發(fā)開始算起的交給教授,作為我的畢業(yè)論文了?!笔氲竭@,就問老板買下了這件瓷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