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大概就是為官方做臟活的人吧,畢竟官方的人親自做這種事的可能不大,就像我們。”
…………
飛機降落后,有人開車從機場接走了兩人,把他們載到一個城市郊區(qū)的占地數(shù)千畝的軍事基地。基地里有幾十棟兵營式的平房,中心大樓外墻上掛著巨大的徽標(biāo):一個被十字貫穿的圓形方孔圖案,即像是靶標(biāo),又像是華國古錢幣被十字分割?;睾痛髽抢锼械娜艘姷椒较壬剂⒄炊Y,顯示這里的人即使不是軍人,也是軍事化管理的,而方先生地位極高,還沒看到他向任何人敬禮。
石柳沒有進入建筑物內(nèi)部,而是隱身在空中感知著里面的情況。
方先生進入一間掛有他自己和某位大人物握手的巨幅照片的辦公室,拿起桌上的一部黃色電話,對著話筒說:“我回來了,事情不順利,有些事要我們?nèi)齻€討論一下。三分鐘后我過來?!?/p>
方先生脫下筆挺的西服,扯下領(lǐng)帶,松開衣領(lǐng)的鈕扣,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,喝了一大口,潤了潤喉嚨,然后一口氣喝光。又走進套間里的衛(wèi)生間洗了把臉,回到辦公桌前,拿出一根雪茄,剪掉煙頭,在酒精燈上燒烤了一下,點燃了雪茄,才從容的走出辦公室,沿著走廊直到盡頭的一扇門前,推開門,朝坐在外間的美女點了下頭,徑直走進里間。
里間是一間比方先生的辦公室更大的辦公室,甚至還有一張可以坐十個人的會議桌。
辦公室一端的辦公桌后站起一個白發(fā)的白種男人,從辦公桌后走出來,和方先生擁抱了一下,兩人在會議桌旁坐下,白發(fā)白人說:“克勞斯馬上到,等他一下吧?!闭f著又一個年輕一點的金發(fā)白人走了進來,和兩人打了個招呼,就坐到方先生對面。
“說吧,方,出了什么意外?”白頭發(fā)說。
方先生就把鈕家請出高手追蹤到鈕永安的行蹤,甚至追蹤找到隱藏在華國內(nèi)地的自己,還傳遞了一個威脅信息,等等情況說了一遍。
最后進來的金發(fā)白人克勞斯不以為然的說:“方,你什么沒經(jīng)歷過!竟然會被嚇得跑回來?”
方先生搖頭說:“一段極其血腥,令人作嘔的視頻,即便我們最血腥的行動,也不能與之相比!”
克勞斯說:“火燒,砍頭,剖腹,斷手?jǐn)嗄_……整村整村的屠殺,我們被訓(xùn)練出來就是干臟活的,有什么是我們沒做過的?”
方先生搖頭說:“活剮,燒烤,吃人肉……”
克勞斯哽住了,半晌才說:“那還是人么?”
方先生扭頭對白頭發(fā)說:“鮑爾,我覺得在沒有對這個對手有更多的了解之前,暫時放棄對鈕家的行動是明智的?!?/p>
白頭發(fā)的鮑爾點頭說:“我同意,讓情報組仔細的分析那個視頻,同時詳細調(diào)查那個女演員,找出背后的組織,不能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就發(fā)生沖突。我們現(xiàn)在可沒有國家支持了,凡事都要靠我們自己,賺錢才是第一要務(wù),面子算不了什么?!?/p>
三巨頭的小型會議結(jié)束,克勞斯追著方先生走出鮑爾的辦公室:“方,視頻在哪兒,給我發(fā)一份,我看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