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誰又告訴你我只有一個人的?”石柳故意含糊其辭,給對方更多的聯想。
對方果然上當了:“那么,你背后也有一個組織了??”
“這和有沒有組織無關,雖然是我個人和這位老人家的交情,但我也不是只孤狼?!笔f著走過去把教授攙扶起來,扶他坐到沙發(fā)上,“老人家,我就說你太自信了,果然人家一發(fā)現你回家,就來抓你了?!?/p>
教授苦笑道:“我當然知道,我白天那話是騙你的,我本意是想他們殺了我。你知道后就反殺回去,替我報仇。這是你們華國的借刀殺人之計?!?/p>
“什么呀!”石柳雖然不聰明,可不是沒學問,“您這叫苦肉計。再說,想要我?guī)湍銏蟪?,就直說么,搞什么苦肉計!”
“我雖然幫過你,到底不是你和你爺爺那種親密關系。不過是做過兩次中間人,還沒到能要你為我打生打死的深厚交情。更何況對方是個組織?!?/p>
“總不會是那種跨國連洲的組織吧?那樣的話您還能在外國活的那么滋潤?”
“那倒也是,他們還沒有強大到把實力伸到國外。不過一直不能報仇,主要是因為我沒有戰(zhàn)斗力??!我是彼得·賴特,不是詹姆斯·邦!”
“呃,呃,那您承認了您曾是個間諜?”
“不算吧,我只是說我是個技術人員,不是職業(yè)殺手?!?/p>
“這是個什么組織?怎么和您結仇的?”
“你就當是犯罪組織一朝翻身變成了合法組織,而原來的警察卻失去了執(zhí)法身份的保護,就遭到了報復?!?/p>
“看著我的眼睛,你們是干什么的組織?總部在哪兒?”石柳看著坐在沙發(fā)上的人,他眼神變得渙散:“我們原本是西部在東部設立的偷渡組織,把想逃到西方的人偷渡出去。后來統(tǒng)一后政府拋棄了我們,我們就轉行干起了販賣女人到西歐的生意。我們的總部在……”
石柳看向教授,教授點頭說:“沒錯,這是一個販賣東歐女人到西歐賣淫的黑幫?!?/p>
石柳點頭說:“老人家,這事已經不是為你個人報仇的事了,這是為被他們販賣的女性報仇的事。我先把你送出國,回頭再去收拾他們?!?/p>
“好吧,這個心愿了了,我以后也不會再回來了,這房子和里面所有的東西都送給你吧。”說著拿出一份文件交給石柳。
石柳開車把老人送到機場,看著他乘上飛往不列顛尼亞的飛機,才轉身朝位于鄰國的人販子團伙的魔窟飛去。
那是一個高墻大院圍著的孤零零的四層大樓,所有朝外的窗戶不是被磚砌死,就是焊著鐵欄桿,院門有武裝人員守衛(wèi),大樓外有武裝人員巡邏。頂樓和底樓的房間應該是這個組織的首領和底層人員們的居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