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車輛過戶大廳,我去給車輛過戶。那人和我在相鄰的窗口,應(yīng)該是做差不多的事情。我因為高,所以不經(jīng)意間掃視過他?!?/p>
“不經(jīng)意間掃視過,就能辨認出來?”包警官有些不信。
石柳說:“我的記憶力是堪比照相機的,過目不忘。”
包警官想了幾秒鐘說:“你等我一下?!闭f著拿著通緝令出去了。
石柳關(guān)注著他,見他進了副局長的辦公室,把通緝令遞到副局長面前,又把石柳的前后意思都說了一遍。
副局長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問道:“你說她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包警官沒領(lǐng)會副局長的意思。
副局長說:“丟卒保車,懂么?”
包警官脫口而出:“副局長,您的想法真是異想天開,哦,不對,是天馬行空!我真的是沒跟上?!?/p>
“少廢話,說說你怎么看的?!?/p>
“局長,我覺得這人不像是職業(yè)殺手,完全是沖動殺人?!?/p>
“但他殺人時的冷靜和殘忍,又不像是個初哥?!?/p>
“慣犯也是可能的,但職業(yè)殺手是不應(yīng)該沖動的。”
“你確信她們不是同伙?”副局長仍然沒放棄他的想法。
“如果是同伙,她為什么要出賣她?”
“為了取信于我們警方唄,她不是要出國么。不取信于我們,她怎么出國?”
“可我們并沒有限制出國的理由和許可?。 ?/p>
“可她未必知道??!”
“那局長,你說這個通緝犯還抓不抓?”
“抓,為什么不抓,不管她是什么目的,殺人犯都要先抓回來。你說說,打算怎么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