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著我,我?guī)銈內(nèi)プ罱男蘩韽S?!本鞆恼也缱兊煤献?,令車?yán)锏钠渌齻€女孩都驚訝不已。
石柳開車跟上警車,她當(dāng)然不會承認(rèn)她對警察施加了一點精神影響。
在城市邊緣的一片空地,停放著數(shù)以百計的車輛,警察把石柳帶到這里,朝里面喊道:“老亞伯,小亞伯,生意上門,出來接客?!?/p>
兩個白種男人走了出來,一個五十多,一個三十左右。
石柳不給警察再包辦代替的機會,直接告訴兩人,受損車輛停在這里,能修就修,不能修就等拖車來拖走。說完扔下一疊鈔票,就開車走了。
警車又追上來與房車并行,警察朝石柳喊:“你們要去哪?”
莫妮卡大喊:“我們要去賭城!”
警察減速,然后掉頭離開。
“他們什么意思?”格麗絲不解的問。
“獻(xiàn)殷勤唄!”莫妮卡快嘴道,“開始一定是找茬想罰款,看到我們四個美女,就又改主意搭訕主動幫忙。你看如果我們說要在本城找地方住宿,他們肯定會再給我們帶路找旅店。聽說我們要去賭城,覺得我們不會留宿本城,才放棄離開。”
石柳表示贊同的點頭,無意糾正莫妮卡的主觀臆斷。
一直駛過該城,駛到一條淺淺的河邊,卻發(fā)現(xiàn)原來的水泥橋已斷。雖然石柳不看也能安全的涉水駛過河,但并不想顯露這種能力。所以,還是朝附近一個銹跡斑斑的舟橋駛?cè)ァs被舟橋旁的人攔住,要求交納過橋費。
石柳一問之下,才了解到,這條小河是州邊界。旁邊那座原來的水泥橋是多年以前對面州修的,壞了以后對面州政府重新修橋的方案沒獲得議會批準(zhǔn),對面的州議會某些議員提出動議,希望這邊的州也出一半的錢,兩州共同修建新橋。這邊的州議會根本不接受這種“無理”要求。于是對面的州就弄了一套軍隊淘汰的舟橋架在這里,向從這邊州過去的車輛征收“過橋費”,聲稱什么時候收夠了建橋那一半錢,什么時候開工建新橋。
石柳遞過去幾張鈔票,便順利過橋。
過橋后就越過州界進入另一個州了,娜達(dá)莎疑惑的問:“那邊那個州為什么不愿出錢修橋呢?修好了橋,不是方便兩邊往來么?”
石柳張了張嘴,又閉上了,她也解釋不清。
格麗絲說:“那邊州富,這邊州窮,這邊的人更需要這座橋,那邊當(dāng)然不愿意承擔(dān)建橋的費用?!?/p>
“好像還真是這樣!”石柳開著車看到一輛裝滿活雞的車迎面駛過,又一輛裝肉的冷藏車,又一輛印著黑白相間的奶牛的車接連駛過,“這邊州出產(chǎn)這些農(nóng)副產(chǎn)品都是供應(yīng)那邊州的啊。”
眼見天黑下來,石柳把車臺駛離公路,又駛了一段距離,停到了一個湖邊。
“今晚我們在這里露營,娜達(dá)莎你帶她倆支帳篷,我來做晚飯?!?/p>
晚飯很容易,房車冰箱里塞滿了石柳準(zhǔn)備的半成品食材。石柳撿些枯樹枝生起篝火,篝火上方吊口鍋,燉奶油蘑菇濃湯,火堆旁放上鋁箔包裹的大塊烤肉、瓦斯?fàn)t煎牛排、用鍋里剩的油煎面包片和蘆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