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副會長制造一個小麻煩,然后讓玉姐幫忙擺平?”
陳冰讀懂了于平安的意思。
他點(diǎn)頭:“差不多?!?/p>
“一個不是很大,又能讓副會長感激的小忙?!?/p>
“或者……”
“直接幫一個很大的忙?”
于平安歪著頭。窗外海浪掀起,狂風(fēng)呼嘯,燈光忽明忽暗,映照在他的臉上,詭異又邪惡。
……
呼呼呼……
玉姐手握一管哮喘藥罩在口鼻處,大口呼吸著……
女子和兩個保鏢沉默的守在一旁,洗手間的地上還殘留著碎玻璃,隨著玉姐慢慢的平復(fù),女子給玉姐倒了一杯酒。
柔聲安慰:“她既然提出講和,就不會再殺回來。”
“只要接下來別再跟她發(fā)生沖突就行了?!?/p>
玉姐放下哮喘藥,端起杯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焦躁不安的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。
“真想不到??!”
“她一副小毛賊的樣子,居然,居然……”
居然是大佬!
女子平和的道:“大佬們都善于偽裝和隱藏。她有透露是哪一門的嗎?”
“沒……”玉姐搖搖頭,臉色陰晴不定,顯然被嚇壞了:“我懷疑她不是江湖八門,八門之人很少動槍,除非逼不得已?!?/p>
夏夏并未留下太多的只言片語,加上她又年輕,身上未帶任何江湖特征,這樣的人,一眼看過去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賊,實在猜不出她是哪一方的。
女子把手放在玉姐肩膀上輕拍兩下安慰道。
“別想了,這件事兒過去了?!?/p>
玉姐眉頭緊鎖,思緒凌亂,坐立不安,他的內(nèi)心相信又懷疑,錯綜復(fù)雜的讓他整個人處在凌亂的狀態(tài)。
突然,他挺直腰背:“白牡丹在哪兒?”
“她今天去場子了嗎?”
女子道:“她在?!?/p>
“我去看看?!庇窠闫鹕碇北紙鲎?。
作為蘭花門門主,為了帶更多的人上船,玉姐主動巴結(jié)白牡丹,兩個人也算是老相識了。
一入場子便看到了消瘦又蒼白,整個人略顯疲憊,仿佛幾天幾夜沒睡過覺的白牡丹。
“花花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