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船上的水手們都被吸引過去。
大副是個大胡子,他本來想賺一千塊錢就走,誰知被一個蘭花門的美女給攔住了,美女拉著他跳舞。可是他哪里會跳舞,笨手笨腳的像一只熊。
美女非但沒嫌棄他,反而一直帶領(lǐng)他。
美女性感的身材,嫵媚的眼神,銷魂的笑容,以及柔軟無辜的小手,時不時在他身上蹭一下,……這樣的觸感讓大副飄飄欲仙,興奮的快上天了。
高級廳。
安靜的包房內(nèi),一切雜音都顯的格外刺耳,快艇的轟鳴聲仿佛有炸彈在眾人耳邊爆炸,所有人朝甲板上看過去,但奈何甲板那頭太黑了,游輪船體又高,并不知道下方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張哥放下手中的牌,扭頭問于平安。
“什么情況?誰叫的快艇?”
“船長安排的吧?!庇谄桨膊灰詾橐獾牡溃骸皼]聽花花說叫快艇,船上除了花花,也就船長能叫了?!?/p>
他隨口應付一句,而后看著池中軍笑著調(diào)侃一句:“跟嗎?這一把下去,你的籌碼可就沒有了哦。”
一瞬間,所有人將目光落在池中軍身上。
玩了一個晚上,就輸了一個晚上的池中軍,像一只霜打的茄子,整個人都蔫了,他扣下牌。
嘆氣道:“我認輸?!?/p>
說著,他點燃了一根雪茄,不明所以的看著于平安:“平安爺,在不出千的情況下,你是怎么贏的?莫非你真的是氣運之子?”
“不能出千的情況下,靠的就是運氣和技術(shù)了?!庇谄桨惨颤c了根煙,與眾人侃侃而談。
至于窗外的快艇早已經(jīng)消失的無影無蹤了。
凌晨三點。
眾位老板都累了,回去休息了,于平安也終于有了空閑時間,來到休息室內(nèi),見到了四仰八叉躺在小床上睡大覺的二驢。
他警覺性很強。
于平安剛進門,他的呼嚕聲馬上就停了,一下子坐起來,抹了一下嘴角上的口水。
“你回來了?”
“他倆走了?!?/p>
“一切都很順利,船長那老小子還在控制室?!?/p>
“對了?!倍H將裝著30萬的黑色袋子,用腳踢了踢,給于平安講述了一下事情發(fā)展的經(jīng)過。
并說道:“那老小子還他媽想掏我,還好我早有準備,行動之前把鐵褲衩換上了?!?/p>
“找他辦事兒的老板,應該就是那個姓符的?!?/p>
符老板是古董商,是他購買了肉神佛,假裝在刺桐將肉神佛運送下船,又趁著兩兄弟不注意,將肉神佛重新運回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