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服務(wù)員端著托盤路過,美女嬌聲說道:“小妹,給我來一杯香檳吖。”
尾音“吖”拉長上揚(yáng)。
李桂見狀,立刻抓住時機(jī):“給我也來一杯香檳?!?/p>
服務(wù)員很快送來兩杯香檳,兩人同時回頭,目光相撞。
李桂紳士地一笑,做了個請的手勢:“女士優(yōu)先?!?/p>
旗袍美女莞爾一笑,輕聲道謝:“謝謝?!?/p>
“客氣?!崩罟鹈蛄丝谙銠墸槃菖c美女攀談起來:“美女是嶺南人?”
旗袍美女臉上閃過一絲尷尬:“口音這么明顯嗎?我已經(jīng)在盡量說普通話了?!?/p>
李桂大笑起來:“你的普通話說得很好,只是偶爾有幾個音能聽出是嶺南那邊的?!?/p>
李桂深諳泡妞之道,對付底層女人,直接砸錢即可。而面對經(jīng)濟(jì)寬裕的美女,就得委婉些,不經(jīng)意間露出財富的一角,便能讓她們上鉤。
“二十萬!”上一局因?yàn)樗暮蕾€,眾人紛紛棄牌。這一局剛開始,他又甩出二十萬籌碼。
而后轉(zhuǎn)頭看向美女,微笑詢問。
“美女跟嗎?”
美女看著面前盒子里僅剩的十萬籌碼,苦笑著說:“我倒是想跟,可沒這個實(shí)力啊。”
“棄牌了?!?/p>
說罷,扣下牌棄了局。
同桌其他人被李桂的豪賭攪了興致,紛紛抱怨。
“他媽的,這牌沒法玩兒了,一次下二十萬,這一局下來輸贏得幾百萬了!”
李桂趁機(jī)裝逼:“才幾百萬而已,隨便玩玩?!?/p>
“草?。?!你牛逼!我沒有幾百萬陪你玩兒,走了。”
隨著第一個人離開,其余幾個人也紛紛開口。
“玩不起!不玩了?!?/p>
“我也不玩了?!?/p>
“還玩兒個錘子?。?!”
六人局瞬間走了四個,場上只剩下李桂和旗袍美女。
美女抿了口香檳,意興闌珊地說:“人都走光了,局散了。”
“別急啊,馬上就來人了?!崩罟鹪捯魟偮洹?/p>
一個禿頭的中年,在二人對面坐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