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們,大家現(xiàn)在心里頭有氣,我理解你們。同樣,我心里也不舒服?!?/p>
“像今天這樣的場合,花頭子不接電話不露面,兄弟們覺得心寒,我心里都明白?!?/p>
“但花頭子是咱們的首領(lǐng),是將軍,將軍是站在后方指揮的,不是沖鋒陷陣的,有一些事情,不用將軍親自去做?!?/p>
“而且,咱們也不是小孩兒了,不需要花頭子天天關(guān)心。況且花頭子現(xiàn)在年紀(jì)大了,該輪到咱們對他盡孝?!?/p>
“至于‘賭’?!?/p>
“我個人的想法是,花頭子喜歡賭,那是他的個人愛好,輸?shù)氖撬约旱腻X,也沒叫咱們借錢給他賭?!?/p>
“更沒動要門金庫的錢。咱有啥好反駁?”
“大家伙好好想想,是不是這個理?”
曲陽的一番話,平息了眾人的不滿。有幾個不爽的人,也閉上了嘴。
胡子也擺了擺手,一副‘由他去’的模樣。
“只要他不動金庫的錢,不借高利貸,就隨他去吧?!?/p>
“大不了,等他錢輸光那一天,咱們給他養(yǎng)老?!?/p>
既然胡子都這么說了,大家伙也沒異議了。
其余幾個長老對曲陽微微頷首,尤其是大長老,作為要門最老派的長老,他拍了拍曲陽的肩膀。
感慨道:“以后要門就靠你了?!?/p>
“大長老千萬別這么說,功勞是兄弟們的。”曲陽看著受傷的兄弟們,臉上露出心疼之色。
他嘆氣道:“我去金庫拿錢。”
“這里就交給幾位長老了。”
他艱難的起身,招呼一聲兒道:“胡子,你陪我去。”
“你啊,就喜歡攬事兒,都骨折了也不好好歇著?!焙佑职阉椿剌喴紊希骸澳阕?,我推你去?!?/p>
……
“桂哥,現(xiàn)在怎么辦?要不……咱們棄牌吧?!?/p>
旗袍美女緊挨著李桂。她在講話時,將手伸入李桂的口袋中,把靜音的手機放了回去。
黃發(fā)少女下注了一千萬后,禿頭中年已經(jīng)棄牌了。
此刻,牌桌上只剩下李桂和旗袍美女。
想繼續(xù)跟,最少需要一千萬。
若沒錢跟注,就要棄牌。
這樣一來,前面下的注就打水漂了。
李桂內(nèi)心無比糾結(jié)!
他抬頭看了一眼黃發(fā)少女,開口問道:“小姑娘,如果我跟注,咱們就直接開牌,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