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切完牌后?!眲⑿阒赶蜿愜魄缡种械膿淇?,“我們雙方,可以要求進(jìn)行一次‘隔空切牌’?!?/p>
“比如,我說從第二十張開始發(fā),那你就發(fā)第20、21、22張牌給我?!?/p>
“平安爺,也同樣享有這個權(quán)利?!?/p>
陳芷晴聞言,秀眉微蹙:“江湖規(guī)矩里,沒有這樣的玩法?!?/p>
“規(guī)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嘛?!眲⑿闫ばθ獠恍Φ卣f。
觀眾席上,二驢用胳膊肘捅了捅趙萱萱,壓低聲音:“萱萱寶貝兒,這老小子突然加戲,唱的哪一出?是不是被他瞧出什么來了?”
在藍(lán)道江湖,【完美洗牌法】幾乎是撲克老千的必備技能。
陳芷晴身為裁判,自然深諳此道。
若她使用此法,理論上便能控制發(fā)牌順序,想讓誰贏誰就能贏。
但劉秀新增的這條【隔空切牌】規(guī)則,等于直接打亂了預(yù)設(shè)的牌序,讓控牌變得極為困難。
當(dāng)然,還有另一種出千手法——【記牌】。
即在陳芷晴洗牌時,強行記住關(guān)鍵牌的位置,再報給陳芷晴。
但這難度極高,且以陳芷晴的能耐,洗牌時必然會防范的。
“閉嘴!”趙萱萱瞪了二驢一眼,聲音冰冷,“陳小姐是裁判,自然會公平公正?!?/p>
后面還有一個暗棋呢,咋能啥話都往外講。
而且,陳芷晴到底幫不幫于平安,他們心底也沒數(shù),畢竟……陳家的信譽有口皆碑。
她真會為了于平安,賭上家族百年聲譽?
趙萱萱不信,在場大多數(shù)人,恐怕也都不信。
這江湖里,背信棄義、出賣至親的戲碼他們見得多了,何況是一個還沒到手的男人呢??
想贏,終究得靠自己的實力。
陳芷晴作為裁判,只要對決雙方不出千,她便無權(quán)反對,于是將決定權(quán)交給了于平安:“平安爺,您的意思呢?”
“可以。”于平安答應(yīng)得異常爽快,他看向劉秀,眼神帶著幾分睥睨,“還有什么要求,一并提出來。今天,我讓你輸?shù)眯姆诜??!?/p>
“讓我輸?”劉秀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嘴角扯出一個譏誚的弧度,“于平安,我叫你一聲‘爺’,是給你面子,你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成爺了?”
“剛才那一局,不過是念在你算是晚輩,讓你一局?!?/p>
他狹長的眼眸中寒光閃爍,語氣陡然轉(zhuǎn)厲:“現(xiàn)在,我要動真格的了。后面兩局,你不會再有任何機會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