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場子出事是意外,兩個場子同時出事兒,絕對是有計劃的?。?!
這他媽的?。。?/p>
阿龍簡直氣炸了,怒喝道:“小妹在店里上班,帶出去一兩個也就算了,21全部帶走,你他媽怎么想的?”
“你的腦子被驢踢了嗎?”
“這種事情也挺常見的,一些單位的人集體出來玩,都會把人一起帶走,把人帶出去不是你定的規(guī)矩嗎?”
紅姐委屈又焦急:“現(xiàn)在不是罵我的時候,趕緊找人吧?!?/p>
草!??!
阿龍掛了紅姐的電話,又撥通了小弟的電話。
“喂,找到人沒?”
小弟吸了吸鼻涕道:“沒找到啊大哥?!?/p>
“我們把整個縣賣煙花爆竹的都問過來,沒有人一次性買五六十個二踢腳,都是買一個兩個的……也不好確定是不是刀疤那群人。”
“小旅館也找過了,沒有二十多個人同時入住?!?/p>
場子一個又一個被搞,線索也查不到,阿龍快要氣吐血了,他吼道:“找!他媽的,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翻出來?!?/p>
“你去趟足療店?!?/p>
“店里的小妹被人帶走了,你去找紅姐打聽一下,那群人是不是刀疤。”
小弟一聽懵了:“啥?足療店也出事兒了?這他媽的!”
阿龍大罵:“趕緊去!”
“是是是龍哥,我這就去?!毙〉芗泵炝穗娫?。
一個晚上,兩個場子同時出事兒,阿龍整個人怒火中燒,頭疼的越發(fā)厲害,兩個眼珠子腫脹酸疼,鼻塞越發(fā)嚴重,肌肉也軟綿綿的。
睡不著了,他爬起來。
對幾個小弟招呼一聲兒。
“走,去一趟刀疤家?!?/p>
10分鐘后,兩輛捷達車來到刀疤家,他留了幾十個小弟在刀疤家蹲守,此刻,屋內空蕩蕩的,只有一個小弟裹著個破被子躺在炕上昏昏欲睡,一看到阿龍連忙爬起來。
“龍,龍哥你怎么來了?”
“刀疤那群逼一直沒回來?!?/p>
阿龍陰沉著一張臉:“怎么就你一個人守著?其他人呢?”
小弟吸了吸鼻子。
“這屋子太冷了,我們也不敢生火,怕被刀疤那群人發(fā)現(xiàn),兄弟們都扛不住了回車里暖和去了,我在這兒守著。”
由于玻璃窗被砸了,屋子內四處透風,寒風拂過,阿龍鼻塞的更加厲害,頭疼從左側蔓延到了整個頭。
“刀疤一群人沒回來過?”
“沒有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