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順子?!?/p>
吳老二掀開牌,其余五個人的臉上露出無奈。
“二哥今兒運氣太好了吧?我這幾天剛賺了幾個錢,都被二哥贏走了?!?/p>
一個瘸子把牌一扣,張口道。
“我不玩了?!?/p>
“沒錢了?!?/p>
說著他起身朝洗手間走去。在去洗手間的路上,與于平安四目相對。
他小聲兒問一句,“平安爺?”
“是我?!庇谄桨颤c頭。
瘸子用下巴點了點吳老二的方向,“就是他。蘇先生跟我打過招呼了,我會配合你里應(yīng)外合,給吳老二扣一個屎盆子。然后把他趕出姑蘇?!?/p>
“有任何需要,平安爺隨便提?!?/p>
“可以?!庇谄桨颤c頭。
蘇先生口中說的好聽,他只是想趕走一個仇人而已。
但他已經(jīng)安排好接替吳老二位置的人,這瘸子在要門的地位應(yīng)該不低,一旦吳老二被干掉,他會立刻上位來。到那時,要門就成蘇先生的了。
仇,或許是真的。
但主要原因,還是利益。
吳老二對瘸子喊道:“你還玩不玩?不玩我們就開牌了?!?/p>
“我不玩了,沒錢了。”瘸子回了一句,給于平安擠擠眼睛。
此刻,吳老二正在洗牌。于平安一屁股坐在他對面的位置。
他的到來,讓吳老二一行人都愣住了。
炸金花是2-6人的牌局,同桌的5個人全部是要門的。于平安一張陌生面孔突然坐下,引得幾個人同時看向他,其中的光頭張口問。
“我說兄弟,你誰?。俊?/p>
于平安則假裝一臉懵,“我是來玩兒牌的,你們不是正好空出個位置嗎?”
“咋了?你們不玩了?”
要門幾個人對視一眼,緊接著哈哈大笑三聲。
吳老二的兩顆門牙是用金子鑲的,配上他臟亂的造型,整個人看著比黑道還黑道。
“你想玩也可以,但咱們丑話說在前頭。一千的底注,封頂一萬,不能賒賬。你若同意,咱們就一起玩。”
吳老二對于平安咧嘴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