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鏡男和胖女人身上有留臟?!?/p>
“搜個身就抓到了?!?/p>
于平安平靜的道:“格襯衫男和荷官兩人身上都沒有留臟,但兩人既然打配合,就一定是認(rèn)識的。”
“怎么查就不用我教了吧?”
于平安斜眼看著黃爺。
黃爺臉色一沉,冷哼道:“不用了!”
“你去茶水間歇著,等我查清楚了再來通知你?!?/p>
黃爺轉(zhuǎn)身欲走,于平安伸出一只手?jǐn)r住他,黃爺見狀皺眉問:“什么意思?”
不用于平安提醒,一旁的二驢開口了。
“你說什么意思?你把我們支去茶水間,萬一你翻臉不認(rèn)賬怎么辦?明明抓到了千,又說沒抓到?那我們豈不是夸大了?”
黃爺老臉通紅,有種被侮辱了。
“我黃武天頂天立地,說一是一,說二是二,絕對干不出翻臉不認(rèn)賬這種下三濫的事!”
二驢嘴一撇,無情拆穿:“剛才那雜毛要在我兄弟褲子里藏牌,你也看到了吧?你說啥了?說他是暗燈,袖子里有牌是正常的,不能證明他要栽贓陷害。”
“這歪屁股的話,是你說的吧?”
黃武天老臉一紅,反駁道:“他的確是暗燈!暗燈身上藏牌有什么問題?”
“啊對對對?!?/p>
“他雖然手上有要藏牌的動作,但牌還沒出手,就不能說他是栽贓?!?/p>
“啊對對對?!?/p>
“他是場子的員工,在模棱兩可的情況下,我作為場子管理者必須站在自己人這一方,有什么問題?”
“啊對對對?!?/p>
你……
不管黃武天如何解釋,二驢就一句【啊對對對】好像什么都沒說,又好像否定了一切。
黃武天氣的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。
最終,他還是敗下陣來。
怒氣沖沖的道:“你們跟我一起去搜身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