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日?。?!
玉姐的心臟如被一只大手捏住,呼吸暫停,臉皮發(fā)熱,但他調(diào)整的很快,幾乎是眨眼間,他便做出了調(diào)整。
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身上。
兇狠的罵道:“他媽的,老實(shí)交代保你一條小命,敢亂講話,直接把你丟大海里喂鯊魚。”
男人40歲了,跑了半輩子的江湖,看的懂眼色,他立刻回答:“是,是我做的,這一切都是我做的。”
張哥微微一笑,又對男人問了幾個問題。
“曼陀羅花長什么樣子?”
呼……玉姐松了口氣,這個問題他有提前準(zhǔn)備,男人知道。
“是白色的小藥片?!蹦腥说溃骸八幍拿纸新恿_花,但皮門經(jīng)過加工后,已經(jīng)變成了白色藥片?!?/p>
“這樣的?”張哥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袋子。
男人抬頭看了一眼,點(diǎn)頭道:“對,就是這個。”
玉姐盯著張哥手里的小袋子,感覺有點(diǎn)兒眼熟。
“很好。”
“看來的確是你做的?!?/p>
張哥道。
聽到張哥的話,玉姐緊繃的身子,終于放松下來。
這一關(guān)……終于過了。
不得不說,張哥和白牡丹的存在給了他非常大的壓力,他已經(jīng)不去想邀功的事兒,只想盡快擺平此事。
“花花,這件事兒發(fā)生在你的游輪上,你怎么處理?”張哥將目光投向白牡丹。
“會長放心,我會給您一個交代。”白牡丹從包里拿出一個鐵質(zhì)頭套。
頭套的模樣很奇怪,是用熟鐵鑄造的一個鐵箍,鐵箍上栓著牛皮編成的牛繩,鐵箍眼睛的位置是鏤空的。
白牡丹拿著鐵箍,對副會長介紹道。
“會長您聽說過宮廷的刑罰嗎?”
副會長平和的道:“了解不多,只知道五馬分尸,凌遲處死,腰斬……等一些?!?/p>
白牡丹笑道。
“還有一種刑罰叫【閻王閂】。”
“這個就是【閻王閂】。”白牡丹舉起手中的鐵箍。
鐵箍的中間和左右兩側(cè)分別有一個角,中間鏤空,像極了國外萬圣節(jié)戴的面具。
副會長好奇的問:“【閻王閂】是怎么用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