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金花,規(guī)則簡單直接。
豹子最大,其次同花順、同花、順子……
唯有一種特殊情況:不同花色的【235】,??吮?,但也僅能贏豹子。
規(guī)則雖簡單,賭注卻沉重如山。
主廳內(nèi),無論是支持誰的,這一刻都屏息凝神,目光緊緊追隨著那兩張賭桌。
二驢更是心急,直接站了起來,抻著脖子往前瞧。
就在于平安掀開牌角的瞬間,二驢眼睛猛地瞪大!?。?/p>
qqq!
豹子q!
我靠!
小平安這什么手氣?
第一把就來這么大的牌?!
二驢激動得心臟差點(diǎn)從嗓子眼蹦出來,但他死死咬住牙關(guān),臉上硬是擠出一副云淡風(fēng)輕的模樣,生怕被對面劉家的人瞧出端倪。
然而,就在下一刻——
“棄牌。”
劉秀竟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牌甩了出去,隨后慢悠悠地抽了口煙,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。
“靠!劉秀!”二驢忍不住指著對面嚷道,“這才第一把你就慫了?直接棄牌,不怕把運(yùn)氣都棄光嗎?”
劉秀嗤笑一聲,煙霧從鼻孔緩緩逸出:“賭命的局,自然要步步為營。有勇無謀之輩,你懂什么?”
黃仙兒輕輕拉了拉二驢的衣角,低聲道:“別擾了平安的心神,安靜看?!?/p>
二驢悻悻地哼了一聲,不情不愿地坐了回去。
陳芷晴面不改色,收回舊牌,拆開一副全新的撲克,再次洗牌、切牌,動作流暢如行云流水,隨后發(fā)出第二副牌。
這一次,于平安拿到了一對J。
牌面不算小,但也絕不算大。
對面的劉秀也瞥了眼自己的牌,隨即沉默不語,顯然是不準(zhǔn)備棄牌,等著比大小呢。
“棄牌。”
于平安干脆利落地將牌丟出。一對J,在生死局中,不值得冒險。
劉秀見狀,也將自己的牌隨手甩進(jìn)廢牌堆,然后竟扭頭看向觀眾席,目光落在二驢身上,語帶戲謔:
“怎么不吠了?剛才不是叫得挺歡?現(xiàn)在輪到你的主人棄牌,就沒話說了?”
二驢臉色一黑,別過頭去,硬是沒接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