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請!”趙萱萱一口回絕。
二驢不干了:“你能請一個陌生人,不請我這個生死之交?”
“誰跟你是生死之交!”趙萱萱翻了個白眼兒道:“人家小和尚長的多漂亮,大冷天的,還餓著肚子,太可憐了,我都想把他帶回家去。”
“你把我?guī)Щ丶覇h,嘿嘿?!?/p>
“你丑!”
“……?”
“你們兩個別吵了?!庇谄桨灿幸环N不太好的感覺:“你們沒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小和尚有點兒問題嗎?”
“什么問題?”趙萱萱對小和尚印象太好了,一時間放松了警惕。
二驢大大咧咧的,更沒警覺性:“就一個小孩兒,能有啥問題。”
“他進門時沒看菜單,而是盯著咱們?nèi)齻€,他是奔著咱們來的?!庇谄桨舶櫭?。
為了練眼神,于平安整整十年沒睡過安穩(wěn)覺,用師傅的話說:在老千的世界中,絕對沒有【意外】,只有【布局】。
“走!”
在摸不清對方深淺之前,先避戰(zhàn)才是最安全的。
更何況于平安和趙萱萱是身殘志堅,小和尚拿了一個禪杖,動起手來,兩個人占不到便宜。
“我這雞湯豆腐串還沒吃完呢……”
于平安丟下飯錢轉(zhuǎn)身就走,二驢急忙端起雞湯豆腐串喝了一口雞湯追了出去,出門后,三人開車轉(zhuǎn)了一圈,最后停在醫(yī)院門口的酒店。
因為于平安和趙萱萱白天要打針,住在醫(yī)院附近方便一些。
二驢吐槽于平安太謹慎了。
“那小和尚一看就是個小孩兒,一個小孩兒能有什么威脅?”
“那可不一定,而且16歲也不是小孩兒了?!庇谄桨餐崎T下車。
“你就是屬火龍果的,點子太多,想太多,看誰都像壞人,我倒覺得小和尚挺好的,張哥也挺好的……”二驢還在因為‘拒絕張哥’的事兒耿耿于懷。
剛鎖上車,一道身影站在酒店門口,他手中拿著禪杖,衣服單薄,五官俊俏,像年畫上的散財童子。
深夜,小和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