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平安臉色閃過慌張,編制了一個撇腳的理由:“哦……我,我想去個洗手間?!?/p>
“洗手間在這邊。”
莊姐指著反方向。
“哦……”于平安口中拉了個長音,悶著頭朝洗手間走去,邊走還邊偷瞄田城,眼神中充滿了愧疚,就差對田城說【對不起】了。
猴哥等人見到這一幕,臉色同時沉了下來。
猴哥看向田城,質(zhì)問道:“田總,關(guān)于這兩個人的指控,你承認(rèn)嗎?”
“我承認(rèn)個屁啊!”田城簡直要?dú)獐偭耍骸拔沂裁炊疾恢溃腋揪筒徽J(rèn)識這兩個人?!?/p>
“他們就是栽贓嫁禍!我一個場子的老板,每天進(jìn)賬幾百上千萬,我又不差錢,為什么要為了幾個小錢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?”
莊姐眼中兇光陣陣,語氣冰冷:“5000萬可不是幾個小錢!”
“而且,以我對你的了解。雖然你是場子的老板,但也只是管理者,你爸才是真正的老板。場子的錢,你沒資格動用?!?/p>
“你每個月的零花錢只有50萬?!?/p>
田城老臉一紅,仿佛受到了奇恥大辱,他大喊大叫,仿佛嗓門越大,就越有底氣:“我爸對我管教嚴(yán)格,這是我家的家族傳統(tǒng),我爸只是在幫我打理生意。等我結(jié)婚后,所有的錢都是我的!”
莊姐撇撇嘴,不信任的道:“那可不一定……”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我爸的錢不給我,難道給你嗎?”田城氣的腦子已經(jīng)亂了,開始隨意攻擊。
莊姐冷笑一聲兒:“你爸的錢怎么可能給我?我跟你們田家非親非故的。再說,姐姐我也不差你那一點(diǎn)兒錢?!?/p>
“但以我對八指叔的了解?!?/p>
“他不止你一個兒子。八指叔是個傳統(tǒng)的男人,一般大家族的財(cái)產(chǎn)都是大兒子繼承,即便不給大兒子,也是給正妻生的兒子。至于小老婆的兒子……嘖嘖嘖,隨便給一點(diǎn)錢就打發(fā)了?!?/p>
莊姐的話,仿佛一根針扎在了田城的大動脈上,瞬間放光了全身的血液,使他面色蒼白如紙。
“莊姐!”
白牡丹氣的臉都紅了,她牽起田城的手,用護(hù)犢子的語氣道。
“在沒有查明真相之前,每一個人都有嫌疑。”
“大家是為了共同的利益才走到一起,有任何問題應(yīng)該同心協(xié)力去解決,而不是因?yàn)橐粋€矛頭就攻擊對方。”
“莊姐現(xiàn)在說這種話,如果最后證明城哥是無辜的,你們以后還怎么繼續(xù)合作?”
“難道要把場子解散嗎?”
白牡丹捏了捏田城的手,給他傳遞了一個信息:放心,有我在。
田城整個人僵住了。
白牡丹手心的溫暖像一股暖流進(jìn)入他的體內(nèi),讓他置身于溫暖又不燥熱的地帶,驅(qū)散了他的狂躁不安,以及被冤枉的憤怒和不甘。
同時,腦海中跳出一個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