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麻痹的,算個什么雞吧在這里嗚嗚渣渣的?白爺在場子里出千被抓,按照場子的規(guī)矩,砍手有什么不對?”
“就他媽因為他是白爺,就可以例外?”
“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出千,都得被砍?。。 ?/p>
濤哥的火氣大,老二的火氣更大:“草泥馬小癟三,你給老子等著,老子現(xiàn)在就帶人過去,掃平你們場子?!?/p>
“媽了個巴子的,今晚是你和那個狗屁于平安的死期?。?!”
濤哥臉紅脖子粗的吼道:“草泥馬的,我就在海闊藍天等你,今晚你不來就是狗草的?。?!”
啪的一聲兒,濤哥掛斷了電話,氣的上鐵門上踹了一腳。
這時。
手機又響了,是陳冰。
濤哥調(diào)整了一下呼吸,用最溫柔的語氣接通了電話:“喂,小冰啊?!?/p>
“白爺怎么樣了?”陳冰緊張的問。
“進手術室了,斷手也送進去了,切口很整齊,醫(yī)生說還在黃金救助6小時內(nèi),應該能接上。”濤哥道。
“行,我聯(lián)系了一個專家現(xiàn)在從春市趕過來,一個小時后就能到,白爺?shù)臄嗍志懦煽梢员W?。?/p>
陳冰強調(diào)道:“一定要保住白爺?shù)氖?。?/p>
“否則龍省那邊……”
陳冰沒有明說后果的嚴重性,她用了一個重重的【哎】來表達了內(nèi)心的無奈。
“我懂。”
濤哥感同身受的也跟著長嘆一口氣。
作為場子的管理者,白爺在場子出了事兒,一旦龍省追究下來,他們是要擔責任的,加上剛被老二臭罵一頓,濤哥胸腔中壓了一口氣。
“草他媽的,這個于平安瘋了嗎他一個小癟三居然敢砍白爺?shù)氖??他是想死嗎?怎么敢動手的??/p>
“看著挺精明的,怎么就干這虎逼事兒?”
哎……
陳冰重重的嘆了口氣,幽幽地說出了一句后悔的話:“是我們小看他了?!?/p>
“他……”
濤哥回想起今晚發(fā)生的一切,從保安到荷官,以及場子的三個領導,從上到下一起欺負于平安,羞辱他,看他笑話。
本以為會給他一個教訓,萬萬沒想到,是他給所有人一個教訓。
“這小子牛逼!但牛逼是要付出代價的,尤其是在無根基,無背景,無能力的情況下,牛逼的代價只有一個?!?/p>
【死】字濤哥沒說出口,但陳冰懂。
“希望他能度過這一劫吧?!标惐鶉@息道,顯然她不相信于平安能安全渡過這一【劫】。
濤哥冷笑一聲兒,譏諷道:“白爺進手術室的時候,已經(jīng)通知了龍省的人,現(xiàn)在人已經(jīng)在趕來的路上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