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姐笑了:“我算什么東西?我就一小嘍啰,在二爺這種大人物面前,我就是一個小流氓。”
“如果我爺爺活著的話,倒是可以幫你引薦一下?!?/p>
“當年爺爺跟二爺是好友。經常一起喝茶打球,原本兩個家族也是不錯的朋友,好好相處的話,我現(xiàn)在也能跟二爺說上話?!?/p>
“都怪我那個該死的爹。二爺兒子大婚當天,他喝醉了猥褻人家新娘,二爺看在爺爺的面子上,沒打死他,但兩家的情誼也就此斷了?!?/p>
……婚禮當天,猥褻新娘。
且,新郎是二爺的兒子。
由此可見,瘋子這人不僅【惡】,還情緒化,易沖動。
喝點兒馬尿,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那種。
“我只能給你提供一個地址和一個聯(lián)系方式,是二爺的女兒,二爺如果同意見你,她會聯(lián)系你?!?/p>
“或者……你可以直接去找瘋子。瘋子太瘋了,沒人知道他想做什么,或許會跟你合作也不一定呢。”
玲姐給于平安提供了兩個思路。
即便玲姐不提,于平安也會主動找瘋子談一下,但二爺的聯(lián)系方式他還是收了。
“多謝玲姐?!?/p>
于平安拱了拱手。
玲姐笑道:“我什么都沒幫上忙,不用謝?!?/p>
“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?!?/p>
雖然玲姐無法確定喜樂就是于大虎,但于平安有一種感覺,喜樂就是于大虎的分身。
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太重要了。
于平安是真心感激玲姐。
“我再敬玲姐一杯?!?/p>
于平安端起酒杯,正要一飲而盡,就聽到隔壁包房叮叮當當,兩個男人叫罵嘶吼的聲音,他和玲姐急忙沖出去。
包房內,三泡和黃武天頭頂著頭,眼珠子瞪著對方,脖子上的血管凸起,像一對要干架的公牛。
不!他們就是在干架。
是刀疤,小九,和二驢等人拉著,才沒干起來。
“怎么了這是?”
于平安走過去把兩人推開,站在二人中間,知道三泡問不出什么,所以他看向二驢:“發(fā)生什么事兒了?”
二驢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。
指著兩個人道:“三泡和他因為籃子姐吵起來了?!?/p>
“籃子姐?”玲姐懵逼的問。
二驢臉一紅,急忙改口:“說錯了,是玲姐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