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著來看腹黑女。”
“她最后一張明牌是鬼牌,這樣一來她的牌面最差也是三條9?!?/p>
“如果她的底牌正好也是9,那她就能湊成四條9,而如果她的底牌是q,那就能湊成一副滿堂紅,這兩種牌型都有機(jī)會成為場上最大的牌,因此其威脅也是不容小覷?!?/p>
“然后再來看夏語晴。”
“如果她的底牌正好是方塊9,那她就能湊成一副同花順,但方塊9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腹黑女的明牌里,所以她已經(jīng)不可能借此湊齊同花順,除非能拿到鬼牌。”
“按照鬼牌的描述來看,它可以變成任何一張牌,而且肯定不會和場上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的牌發(fā)生沖突,否則就不符合百變這個說法了?!?/p>
“最重要的是,在官方的描述中并沒有說鬼牌不能變成任何一張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場上的牌,所以理論上她是可以借助鬼牌來湊齊同花順的?!?/p>
“除此之外,如果能夠拿到方塊k,那她也能湊齊一副同花,這樣一來還是有機(jī)會成為場上最大的牌,畢竟同花既吃順子也吃三條,威脅還是相當(dāng)大的?!?/p>
“另外如果能拿到還沒出現(xiàn)的黑桃9或梅花9,那她還能湊成一副順子,不過這副順子肯定打不過樊太一那副順子,如果后者能湊成順子的話?!?/p>
“說了那么多,其實鬼牌才是最厲害的,所有玩家都需要這張牌,誰能拿到這張牌,誰就有可能獲得這場游戲的勝利,只要樊太一的底牌不是黑桃10。”
“如果樊太一拿到了鬼牌,那他就能湊齊一副黑桃同花順。”
“如果蘇凝影拿到了鬼牌,那她就能湊齊四條9?!?/p>
“如果我拿到了鬼牌,那我就能湊齊四條a?!?/p>
“如果夏語晴拿到了鬼牌,那她就能湊齊一副方塊同花順?!?/p>
“整副牌一共就只有兩張鬼牌,腹黑女已經(jīng)拿到了一張,可是另外一張呢?”
“它會不會在樊太一、腹黑女以及夏語晴這三個人的底牌之中?”
“如果另外一張鬼牌正好在腹黑女或者夏語晴的手上,而我又能把它換過來,那我就能湊齊四條a,勝率也將隨之大幅提升,只要黑桃10不在這三張底牌里邊就好……”
“但情況好像還是不太對,如果正巧另外一張鬼牌也在腹黑女手里,那作為樊太一隊友的她就一定會把這張鬼牌換給樊太一,那樣一來我豈不是輸定了?”
“可是這樣也沒道理啊,腹黑女她再怎么賭氣也不用非得做到這種程度吧?如果我強(qiáng)行把這一局演變成決定勝負(fù)的生死局,再對她曉之以理、動之以情,她總該醒悟過來,然后反過來幫我吧?”
正自尋思,忽聽達(dá)莉婭高聲說道:
“當(dāng)前牌面黑桃同花順最大,請玩家樊太一叫牌,達(dá)莉婭已經(jīng)問了三遍了,請問到底決定好了沒有?”
樊太一輕咳兩聲,回道:“抱歉,剛剛在思考問題,沒注意聽。”
頓了一頓,續(xù)道:“那就先下個800萬吧!”
語罷,將好幾摞黑色籌碼一齊推向了臺面。
許瞬心道:“這貨需要思考這么長的時間,那就說明他的底牌應(yīng)該不是黑桃10,不然哪里需要想那么久……”
“等等!不對!他之所以要考慮這么久,也有可能是誘敵之計,他故意示弱讓我以為他的底牌不好,這樣我才會果斷跟注,甚至還可能因此而加注,那么一來他才能把收益拉到最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