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月圣地。
那位紫月圣皇坐在大殿的一張條案前,他剛接到五滅圣主與渾心圣主的傳訊。
“那劍一所說的,跟古元帝君所說的并沒有任何區(qū)別,他跟那阿七尊者逃離出古元洞府時,已經(jīng)重創(chuàng)凄慘無比,就算后來真的與我兒又遭遇了,也不可能對我兒產(chǎn)生威脅?!?/p>
“且云兒死后,我在他乾坤戒內(nèi)留下的那道禁制也很快就觸發(fā)了,顯然是有人得到了云兒的乾坤戒,但并非是這兩人……”
“看樣子,我兒的死,真的跟他們兩個無關(guān)了。”紫月圣皇喃喃著。
想想也是,區(qū)區(qū)兩個涅槃境,怎么可能有那個能耐跟膽量,殺死他兒子?
“血蓮教!”
紫月圣皇大手一拍,面前的條案包括條案上擺放的一些物什,瞬間粉碎化為齏粉。
雖然震怒,可他心底也有些無奈。
血蓮教,猶如過街老鼠般,都能在東荒之地存在那么多年,其實力底蘊都非同一般,就算是他紫月圣地,想要將血蓮教徹底抹去,也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。
而以血蓮教的手段,那些殺死他兒子的人,只要一心隱藏起來,他想要找到,替他兒子報仇,很難很難。
就在這時……一名銀袍婦人,冷著臉,走入了大殿之內(nèi)。
“你來了。”紫月圣皇抬頭看了銀袍婦人一眼。
“兒子都死了,我當(dāng)然得來。”
銀袍婦人目中帶著無盡怨恨,盯著紫月圣皇,“炎君,你好歹也是這紫月圣地的當(dāng)代圣皇,可在這東荒之地內(nèi),你親生兒子的性命沒能保住不說,都這么久過去了,你竟然連殺死云兒的人是誰都不知道!”
“廢物!”
“你炎君,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!”
銀袍婦人低吼怒罵著。
炎君,是紫月圣皇的尊號,當(dāng)然自從他成為圣皇之后,這個尊號已經(jīng)很少用了。
被這銀袍婦人指著鼻子怒罵,可作為紫月圣地當(dāng)代掌權(quán)者的紫月圣皇,卻并未吭聲。
“我問你,你查到現(xiàn)在,到底查的怎么樣了?”銀袍婦人問道。
紫月圣皇將自己所查到的一些東西,都簡單說了一遍。
“血蓮教?”銀袍婦人眉頭一皺。
對這血蓮教,她也聽說過,也深知其難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