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男女的“報(bào)復(fù)”
“嘖嘖……”她搖了搖頭,表情很惋惜。
“你這霸總當(dāng)?shù)谩€挺別致的啊,愛好就是追著喪家之犬跑?嘖嘖…這是啥東東特殊癖好啊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凌乾被氣得差點(diǎn)一口氣上不來,手指死死的抓著方向盤,手指泛白。
顧婳見狀又開始表演了,眼淚說掉就掉,哭道:“姐姐,你怎么能這樣子說話的?
凌哥哥他也是關(guān)心你啊……你怎么能好心當(dāng)成驢肝肺,你沖我了來就好了……不要傷害凌哥哥……”
池淺無語,將目光看向顧婳,上下打量她一番陰陽道:“哇塞……顧婳,你這眼淚是自來水廠批發(fā)的嗎?怎么說掉就掉,開關(guān)在哪里,給我看看?”
“還丫的沖你來?你這副裝作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給誰看?剛才在車上樸妝怎么沒順便將腦子也補(bǔ)上一補(bǔ)?傻逼……”
“戲那么多,顧家是沒給你搭臺唱戲嗎?非得要在這馬路子上現(xiàn)場直播你的綠茶戲嗎?”
“哎呀……哦哦……我知道了,是不是觀眾就我一和那個(gè)智商感人的霸總,收視率不夠是吧?不夠我再幫你吆喝兩聲?
各位各位……看這邊……來看這邊,新鮮出爐的白蓮花欸,走過路過不要錯(cuò)過!!”
池淺聲音清亮,說話極快,根本不給顧婳插嘴的機(jī)會(huì)。
霎時(shí)間,顧婳臉色煞白,氣得眼淚都憋回去了。
可能是氣得吧,畢竟誰從來沒有人如此直白粗魯點(diǎn)說過自己。
那是氣得顧婳嘴唇都在哆嗦道:“你……你血口噴人……我沒有……”
“呵呵,你沒有什么?”池淺冷笑道。
“沒有哭?
還是沒有裝單純?
還是沒有一邊享受著搶來的東西一邊還擺出委屈的模樣?”
池淺一步一步逼近,雖然赤著腳,但眼神卻是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,盯著顧婳。
“顧婳,你不累嗎?”
“天天,戴著面具活著,搶別人的東西,還時(shí)刻維持著你那副單純善良,我好無辜的樣子?!?/p>
“你不覺得膩,我看到你這副模樣都想吐。
省省吧,你你那套茶藝,還是泡點(diǎn)腦殘粉好還可以,在我在……呵呵……段位太低了,綠茶婳?!?/p>
“你……你……池淺……”顧婳氣得臉都紅了,在原地直跺腳。
池淺可不理他們的表情,說完就抱著鐵皮月盒子,瀟灑離開。
走兩步,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回過頭,對著那輛跑車,晃了晃手指,留下最后一句話: